有人停在这桌旁，李南茫然转头，两位刑警站在他身边，他眼神里倏忽间
变化，说明他知道对方是什
人。
“李南，”周玉出示
证件，动作不大，她并不想引起旁边更多人注意，声音也很轻，措辞很委婉，“有
起……请你跟
们回去。”
李南道：“好。”
他在这时候也想明白，为什要带他出来“吃饭”，是为不在校内对他实施抓捕，为保护校园，为保护学生，也是为保护他。
他又转头看金旭，眼眶有些泛红，说：“都商量好要抓，为什还要这样？”
。
尚扬看她这反应也猜到：他清明要回老家，办家里事吗？
周玉以为人家两个早就商量好“家事”，没想到尚扬根本不知道，有点尴尬地说：只是听古指导提句，消息来源可能也不准确。
不等尚扬再问明白些，周玉忽然快速结束语：不说开工。
尚扬认为她八成是借口要工作好遁走，也只得作罢。
金旭看看他，才道：“为师母，她帮扶你们家七年，不想看到这样结果。”
但尚主任误会小周警官，她真要工作。
她和两名下属正在家饭店卡座就餐，旁边大堂离他们不到十米远另张桌位，金旭和李南各坐在侧。
周玉边扫桌角买单二维码，边道：“走，没吃完走前记得来打包。”
她给尚扬发消息说要开工前刻，就是金旭朝这边做个叫他们做事手势。
金旭在吃饭。而李南已放下筷子，安静地坐在那里，视线没有落在实处，恍惚地想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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