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
眼打完电话回来
金旭，没有直接说，较为委婉地否定嫌疑人是学生可能：“职高学生应该都穿校服，校服是蓝色。”
金旭皱皱眉。本来他还在想，能精确地在小吃街这
多摊位之中，找出能被挑唆两个摊主，还是要对学校、对小吃街都相当熟悉人才行，那嫌疑人是学生可能性，无疑又升高不少。怎会又多个穿白色运动服人？
“是光线问题，夜晚和路灯，会让许多颜色跟白天看起来不样。
看到他本来还手脚麻利地收拾，突然愣下，把餐盒朝着隔壁摊位桌上扔，大约是动静不对，烤粉丝摊主回头看，梗着脖子质问对方干什，烤冷面摊主不甘示弱地回嘴，两人就这样吵起来，吵着吵着动起手。
这段监控内容，周玉是看过。金旭下属队员在案发当天就找这两个小贩问过情况，因此对这吵架经过也很清楚，导火索是烤冷面摊主发现自己桌上餐后垃圾是烤粉丝家餐盒，因为生意不如对方，对方食客还来占自己地方，心生不满，把餐盒丢回去，本来吵两句就算，这俩人岁数也不太大，旁边还有学生起哄，最终成武斗。
当然还有前因，这两个摊主很早就因为摆摊谁占地方多问题起过矛盾，发生过数次争执。
“
觉得不对劲，是因为没看到有客人坐错桌子，没人坐错，这边餐盒怎会到那边桌上？”刑警小哥又把进度条倒回去些，说，“是尚主任刚才发现这只手，你们看。”
两名摊主争斗发生之前不到分钟，在两个餐车后方中间位置，只手从这边伸到另边，动作很快，马上又抽回去。这只手动作很可疑，非常像是把样东西从这边放到另边。只能透过两辆餐车缝隙看到手，人却是被餐车挡住看不到。
金旭直觉这场争斗引发混乱非常可疑，才安排下属队员多观察下这两个小贩，但两个人似乎是没什问题，和死者也毫无关联，这让他几乎已经无奈地认为，死者从超市去学校路上，发生这样“热闹”只是巧合。
但现在看，他怀疑似乎得到部分印证。
“看来这两个人并不是好端端地就打起来，”金旭道，“是有人故意挑唆他俩打架，制造混乱，再趁乱动手杀人。”
他立刻给还在观察这两个小贩队员打电话，让他们再去问问这两个人，那晚整件事经过，要比先前问得更细致些。
这里周玉盯着电脑屏幕看看，说：“这只手，能看到半截衣袖，这人好像是穿件白色运动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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