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扬：“？？？”
他现在
脑子已经理解不
这是什
意思，想
出是出，又想起没结果爱情话题来，道：“你不要妄自菲薄，
不是想让你承认自卑……请你不要把当梦想，把当成你普普通通爱人，好不好。”
金旭本来当他撒酒疯，忽然间愣住，凝目看他半晌，道：
金旭道：“走去哪儿？”
尚扬道：“爱去哪儿去哪儿，不跟你好。”
“不要吓唬。”金旭道，“那去住班长家？他家那大。”
“你给生气！”尚扬上手来扯金旭脸，把那张帅脸搓扁揉圆，道，“生气！你快点生气！你气死！”
金旭忍会儿，脸受不，笑着朝后躲，说：“明天你就忘干净。”
尚扬大步到沙发边坐下，气得七窍生烟，究竟劲也还没过去，简直是头晕眼花。
金旭端杯热水过来给他，道：“生气？”
“滚。”尚扬骂人，又接过水喝，水温刚好，分明是金旭帮他兑好，礼貌本能地发作，说，“谢谢。”
金旭：“……”
“你说都对。”金旭在他旁边坐下，释放求和信号，并坦白道，“就是那想，去档案室，每天就这个想法，全完。以前想好，好好奋斗几年十几年，早晚有机会升上来，全泡汤，没戏。门心思想休个大假，就当是来圆梦……异地几年，你要是真看上别人，再跟分次手，也认，总归不算白梦场。”
“才不会忘！”尚扬追着扑上去，口中喋喋不休道，“长得帅也没有用，没有用跟你说，说不跟你就不跟你好，马上就跟你分手。”
掐脸扯头发，他分着腿跨在金旭身上，忽又捧着脸看人家，道：“你真好帅，这辈子都得被你迷死。”
金旭：“……”
尚扬没头脑地冒出句：“你比班长哥哥帅，哥哥长得像个0。”
金旭笑喷出来，道：“人家是个1。”
尚扬端着那杯水，气得手发抖，也还有点伤心。
“出趟差，不这想。”金旭突然嘚瑟起来，道，“在刑侦局这有名，就是你说，有机会给你当上级，到时候第件事就是潜规则你这个小副处长。”
尚扬本来就还有点醉，脑子转得不太快，现在分不清楚这家伙哪句是真哪句是在逗自己，时恶从胆边生，扬手就要把杯里水泼他脸，被对方眼疾手快地把杯子夺过去。
“你把沙发弄湿，”金旭把水杯稳稳地放在茶几上，道，“最后还得来收拾。”
尚扬指着门道：“不让住家，你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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