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扬道：“支队长没说什
吗？你要翻查
是人家这里旧案子。”
和支队长见过几次，倒是能看出对方不是小气人。
金旭道：“他也
直觉得这事有蹊跷，当年他就起疑，反复查过，但是没发现什，只能以自然死亡结
案，这几年其实时常还怀疑是不是有疏漏。这案子直接办案人是黄建平，不是他，表面证据表明就是心脏病，他也不好直揪着不放，好像故意跟黄建平过不去似。”
“明白。”公安单位也是单位，也有职场里那些微妙人际关系，不得不小心处理，尚扬道，“主要还是因为这案子当时结得没有问题，挑不出毛病。”
当时案件就能结得干净利落，现在已经过去六年
金旭也笑笑，道：“都行，你随便说。”
“成，那
就先走。”袁丁吃饱，想早点过去干正事，拿外套，就阵风地走人。
尚扬欣慰道：“小袁丁真是长大，越来越有刑侦局干探模样。”
又问金旭：“领导，你要带去干什？”
金旭也和他开玩笑：“你猜，猜对换你当领导。”
可疑人物都没有。刑侦队这哥们儿在电话里跟说，他们计划白天再去找这些船主，当面解下具体情况，也实地检查下这些游船。寺庙里垃圾车，也要辆辆查。”
尚扬想不出别问题，他能想到可能，当地刑警们比他想到要早，工作还都做在前头。他问直安静听着金旭道：“你就没什想法吗？”
“有。”金旭道。
尚扬和袁丁都竖起耳朵，想知道他想到什。
金旭说却是：“袁丁，吃完饭你自己先去市局盯着，带尚扬去干点别。”
“猜……”尚扬道，“你想去查那个副教授心脏病死亡案子，是还不放弃，想要去案发地看看吗？”
金旭微微吃惊，道：“不愧是尚主任，很聪明啊。”
尚扬道：“你少来，又不是傻子。有什需要背着当地警察去做，也就只有这个事。先说好，不能仗着有督导组名头就胡来。”
“有你在跟前看着，也不敢。”但金旭接着便解释道，“没有瞒着当地公安，早上问刑侦支队长要具体地址，是跟他打过招呼。”
早上在卫生间里打那长时间电话，果然不是只向田蓉问案件进展。
尚扬：“？”
“行。”袁丁知道他俩不会工作时偷懒，更不会乱来，就也不多问，只道，“市局人要是问你们去哪儿，怎说？”
金旭道：“说们俩私奔。”
尚扬：“……”
袁丁哈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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