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旭好笑道：“看你就没干过坏事。本来就是假
，是替人顶罪，还主动承认？是生怕不引起怀疑啊？在家等着警察找上门，再因为害怕而利索地认罪，顺理成章，既做得更像是真凶，还也符合自首条件。”
“乍
听……这局还挺完美。”尚扬担心道，“如果邢光他们在孙家找不到新证据，不会还真让这两兄弟玩成
吧？”
金旭道：“是乍听完美，实际上漏洞百出，这哥俩就是自作聪明，以为这点把戏能把警察蒙过去，邢光他们队里有能人，孙良已经归案，最迟不过明天，这案子定水落石出。”
尚扬想想，道：“那何子晴又是怎
回事？”
“吃饭去吧。”金旭道，“十二点四十，再不去真变下午茶。”
……杀人并不是孙良。”
尚扬脑子飞快地转，愕然片刻，说：“你是说，孙良在替孙铭顶罪？”
弟弟孙良杀人，定会找哥哥孙铭求助，孙铭会想方设法替弟弟孙良减轻罪行，但番操作完，竟然让弟弟在家安心等着被警察抓？
但如果这条思路从根上就是错，事实恰好相反——
是哥哥孙铭杀人，被弟弟孙良知道，或主动或被动，总之孙良选择替哥哥孙铭顶罪，过失致人死亡加故意毁坏尸体，顶格判也就十来年，出来后也才三十多，反正哥哥孙铭有钱有事业，他可以继续当米虫，桩杀人案后还能有这种结果，简直堪称皆大欢喜。
“
换件衣服，”尚扬责怪他句道，“让你别老是上来就撕衣服，亲个嘴你也撕，什坏毛病。”
金旭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说：“反正会缝扣子。”
两人到旁边找家餐厅，坐在角落里，边吃饭，边低声交谈。
先前说到何子晴话题，金旭认为何子晴未必如高卓越所说那个样子。
尚扬道：“你是怀疑小高在说谎？可觉得不会啊，他说他表妹相关问
但如果是孙铭坐牢，没本事养活自己孙良怎办？结果就是哥俩起完蛋。
尚扬下代入孙铭，又下代入孙良，最后都有点恍惚，说：“嗬，们哥俩这算盘，打得还挺清楚。”
他下又急起来：“你都想得这明白，都不提醒邢光他们吗？”
“人家当地刑警也不是傻子。”金旭道，“你没看，这不又安排邢光他们去孙家，重新采证吗？刚才也说，他们队长不相信弟弟孙良是凶手。”
尚扬有部分清楚，还有部分云里雾里，也还仍然在代入，说：“就算真是顶罪，‘’也应该安排弟弟赶快去自首啊，这不也能骗个减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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