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飞却道：“自卑也不是很准确，接近这个意思。说他以前很爱参与集体活动，生活态度很乐观，跛脚这事似乎对他影响很小，可是从几个月前突然就变
。”
周玉找到
那几位同学和张自力私交
般，非常隐私事不清楚，但他们都提到件事：
几个月前，张自力搬摞东西在校园里走，有同学看到，好心要帮他忙，但这同学说句类似于“你不方便
来帮你吧”这样话，张自力当场就炸，把东西把夺回来，还把那位同学骂个狗血淋头，说人家“假好心”、“都是为感动自己”、“打心眼里看不起残疾人”、“虚伪透顶”之类话。
那位同学气得够呛，但也没有与张自力当众争吵，“毕竟健全人与残障人士起冲突，不管谁占理，别人都觉得是健全人在欺负人”，就只是气愤地走开。
从这事以后，张自力就渐渐变得不太合群，或者说是群体渐渐远离他，大家摸不清楚他怒点，也怕不小心会惹到他，干脆都离他远远。
，问私人问题，说话声音自然轻，尚扬也听不真切。
总而言之，可见金队长其人，在省厅、尤其是刑侦单位里，人缘还挺好。越是在线，就越喜欢肯做事又不冒功队友。
等人走完，金旭才进来，古飞问他：“你跟市局说好吗？几点去审邹文元？”
“四点半。”金旭道，“小周有消息吗？”
周玉是去张自力就读大学走访调查。
尚扬：“……”
他不由得看看金旭。张自力这个被群体远离状态，和当年金旭在公大读书时有些相像。
贫困生，父母双亡，金旭那时气场就是既沉闷还阴鸷，开不起玩笑。同学们摸不清楚他脾气，也怕不知道怎
就会惹到他，索性就都不主动和他结交。
而那时尚扬因为岁数小，活泼且自大，仗着长得好看，性格不算讨厌，从小就站在社
古飞道：“还没有，刚才打个电话，说可能要晚点，这学校刚巧正在办运动会，不上课，人都在操场散着，有学生还跑出去玩，找人不是太好找。”
要走访解张自力人，包括他班主任、任课老师、班里同学、同寝室室友，如果正常上课，找人自然方便很多，现在这下，没准各人都去哪儿。
尚扬问道：“张自力呢？他也参加运动会吗？”
“还不清楚。”古飞道，“不过小周从几个学生那里听来，说张自力刚上大学时候还很积极阳光，最近这个学期突然就……这该怎形容呢，反正就突然变样。”
金旭道：“突然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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