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是记者吗？”司机普通话里带着浓重
栖凤方言味道，说，“去福利院采访啊？黎艳红出车祸以后，去采访记者很多，
都拉过好几回
。”
尚扬道：“们不是记者，是搞公众号。”
周玉诧异地悄悄看他
眼，这回答很聪明，比直接说是公安更容易听到些“八卦”。
“想写个福利院稿子，”在当地生活十几年周玉直接用栖凤方言道，“去实地看看，找找灵感。”
司机听她是本地人，打开话匣子，收都收不住，先是把黎艳红对栖凤当地贡献数遍，和先前周玉掌握情况基本致，接着司机又提到黎艳红夫妇俩车祸事。
“不用这
狠吧。”
尚扬收势，警告他道：“工作时间，你再给乱来试试？”
到楼下，四人兵分两路。
福利院在市郊，有点远，但尚扬和周玉都没带警服，古飞昨天来时候开是辆警车，也不能给他俩用。
古指导对周玉道：“打车去吧，回来报销。注意工作方法，去以后……”
“好人没好报啊，”司机道，“两口子都是大好人，结果遭这种罪。”
尚扬装作为写好公众号而求知若渴模样，问道：“黎艳红当然是好人，不然怎评得上道德模范。可是新闻上没有报道过郝小兵，这个人也很好吗？”
司机答道：“他可是个好人啊，你们知道黎艳红是二婚吧？头个男不是好东西，后来还挪用公款坐牢！”
事实上邹文元并不是挪用公款罪名进去。可见栖凤当地群众，确实对五六年前文具公司案子始末，没那解，只是知道黎艳红前夫犯罪后坐牢。
司机接着道：“那个男是不愿意跟黎艳红起养福利院娃娃，娃娃们都是孤儿，有是家里不要扔，有是爹娘都死，不少还有病，治不好，有还是残废，啧啧，养娃娃要花大钱啊，他不舍得花钱，就闹黎艳红，过不下去才离。郝小兵这人不样，他是听说黎艳红在做善事，专门跑到福利院去捐款，本来
他叮嘱周玉几个调查相关问题。
“你们是去哪儿？”这边尚扬问金旭，“是能说吗？不能就不要回答。”
金旭道：“也不是偷偷去，开着警车大大方方去，没什不能说。是去市委组织部。”
尚扬有点疑惑，查经侦管案子跑去组织部干什？但他没再继续问下去，古飞早饭时不正面回答，肯定是有原因。
他和周玉打辆车，去位于市郊黎艳红福利院，距离有点远，上路不久，司机师傅就跟他俩攀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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