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小周警官和“他”本人都察觉
这层意思。
金旭先是坐立难安几秒，然后端起茶杯，假装喝水掩饰喜色。
“聊什
？把金队聊得这高兴？”古飞回好几条短信，才顾得上插话，对周玉道，“
让你来查邹文元
案子，你查到什？”
周玉道：“这不是还没说到。”
尚扬给她倒茶，道：“慢慢说，别急。”
她说话跟机关枪似，语速极快，表达得还很清楚。
尚扬更是为她效率叹为观止，赞道：“你真是太厉害。”
金旭又斜睨他
眼。
从前金队长也在地级市派出所干过，说句：“你们大城市来不懂，小地方查点什，要方便得多。”
“那也不是，天能查这多事，小周真很能干啊。”尚扬很坚持，就是要把赞美，不吝啬地献给公安队伍里英姿飒爽女警。
应付下，三两句把人先应付走，跑回来催周玉接着说。
周玉把从昨晚到今天白天，她在栖凤当地解到情况，对三位做下汇报。
黎艳红在栖凤市民间口碑极好，除助养儿童开福利院，公益活动她都会带头响应。
还做过两届市人大代表，那期间也为栖凤当地民生发展出不少力。
她有家文具公司，文具公司职员提起她和郝小兵夫妻俩，都是交口称赞，说两口子都是好人，从不拖欠工资，也不偷税漏税，给职工福利在同类型公司里也是最好最全。
“也要。”那杯子刚满，金旭把自己茶杯也拱过来，语气像个讨糖吃小孩儿。
金旭不说话。
周玉被夸得不好意思：“也不是，金队说得对，地方小就是好查点。”
尚扬道：“他对什对？你真太谦虚。”
周玉抿着嘴笑起来。
尚扬随口说，还没发现，这话显得他和话里“他”是有多亲密。
工厂文具生产线上还聘用不少残疾人，解决部分残障人士就业问题，给其他企业做表率。
等等等等……
总之黎艳红社会关系网里，就没人说她半个字不好。
“等等等等，”尚扬吃惊道，“天时间，除公检法，你还跑这多地方？掌握这多情况？”
周玉道：“不啊，也动用点关系。就在栖凤长大，念到高中才出去，这里各机关单位都有熟人，巴掌大地方，有点什问都知道。大姑父亲妹夫邻居，就是黎艳红文具公司出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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