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时间不记得,大概是在文鼎集团败诉之后。文秀姐是个特别看重声誉人,很多人都说她是受不舆论压力,精神才出现问题。”
果然,每次与祝睿对话,他似乎都在刻意强调自己不是管事,把所有罪责都引向吴嘉义。孟钊心道。祝文秀独生子,个集团太子,会只落得个闲职?怎想都不太可能。
“也就是说,当时所有决策都是吴嘉义和祝睿二人起商议定夺?”
“是这样,偶尔征求下们意见,但决定权都在他们手里。”
“两个人关系怎样?”孟钊继续问道。
“这个嘛……”范铭想想,“丘之貉,互相利用罢。吴嘉义刚来,算是解文鼎燃眉之急,两个人关系不错,所有大事,祝睿基本上都听吴嘉义,包括恶意欠薪,祝睿也是大力支持。不过祝睿毕竟太嫩,后来俩人闹掰之后,估计也是没办法,就去国外定居。”
知道呢,吴嘉义这个人,城府深得很,他跟当时岩城警察局局长交情也不浅,这种事,们不好说。”
“交情不浅是怎看出来?”
“你也知道,吴嘉义上台后,对农民工工资是能拖就拖,工人们没活路,来集团闹事自然也就不少,帮忙摆平这些事都是他。”
二十年前岩城警察局局长……看样子有必要去解下,孟钊心里想。
“好,解。另外再向您求证些事情。”孟钊继续问道,“当年文鼎集团是因为经营不善才让吴嘉义注资吗?”
“嗯,祝睿出国之前,儿子有被绑架过吗?”
“还有这种事?头次听说,当时他悄悄地就走,们什都不知道。”
“好,解。”看来儿子被绑架这事,很可能是祝睿编出来,孟钊心道,又说,“祝睿就先说到这吧,您跟祝文秀熟吗?”
“当然,们这些老员工,都是开始就跟着文秀姐干,关系非常好。”
“祝文秀什时候失踪您还记得吗?”
“对,那时候文鼎现金流确实出现问题。”
“吴嘉义注资后,所有事情都是由吴嘉义说算吗?”
“他确实大权在握,但要说所有事情都是他说算,也不至于,他和祝总五五开吧。”
“祝总,哪个祝总?是祝文秀?”孟钊顿顿,“还是祝睿?”
“文秀姐名义上虽然是董事长,但当时早就退居二线,文鼎集团管事当时是祝睿,也是因为他不听劝阻大批量买地,文鼎集团才经营困难,让吴嘉义有机可乘。”说到这,范铭叹口气,似乎对当年事情有些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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