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慈善基金会负责人说,每年他们不仅接受吴嘉义资助,还接受很多其他公司和个人资助,而且,为保证资金用途,他们确会将被资助者资料提供给资助人,方便他们核实、跟进。按照这种说法,确实不容易找出漏洞……”孟钊说着,又开始为证据头疼
纳税大户,每年为明潭市经济发展做出贡献可不小吧?省领导、市领导经常接见,很多合作项目都等着去处理。在没有任何证据情况下限制人身自由,这合适吗?暗笼确是吴韦函犯下过错,但21世纪还执行这样连坐制度,简直就是笑话。至于孟队在岩城遭遇事情,就更与毫无关联。徐局,你们这样做,有些过分吧?”
这时,直在旁无声观察孟钊开口:“吴董,岩城事情们确实没有确切证据证明跟您有关,只是些怀疑罢,们也不会因为这种怀疑去监禁您。但暗笼事情真与你这个做父亲毫无关联吗?据所知,暗笼所有受害女孩中,有大半都曾受过个名为留守儿童基金会资助,而这个基金会,长期接受吴氏集团大额资助,这难道只是巧合?”
看着吴嘉义仍旧波澜不惊面色,孟钊继续道:“还有,其中有位从疗养院地下室救出女孩,虽然现在意识还没有完全恢复,但在见到吴董照片后表现出极度惊恐。如果现在说您曾经对这个女孩有过性侵行为,您肯定不会承认,但您觉得,们现在有没有充足理由对您进行人身监视?”
孟钊说完,神色冷峻地跟吴嘉义对视。
吴嘉义看着孟钊,起先并没有说话,片刻后脸上才露出些许微笑:“那等待二位调查结果,相信警察定不会冤枉个无辜、清白人,定全力配合警方工作,二位有什事情,可以随时过来找。”
这番话说完,徐局和孟钊起身离开吴嘉义豪宅。走到门口,孟钊又跟那几个负责监视警察交待几句话,然后跟徐局上车。
坐到徐局旁边,孟钊说:“这个老狐狸真能沉得住气,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他脸色点没变,比吴韦函难对付多。”
徐局鼻腔里发出声低哼,笑声:“吴嘉义能白手起家走到这步,还是有真材实料,你拿他那个草包儿子跟他比,那是看轻他。”
“确实,不过这对父子俩对抗警方方式脉相承,都是只要没证据,就咬定不认账。”孟钊叹口气,“直接证据,到底在哪啊……”
“不是说上午去审问那个慈善基金会人,结果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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