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孟钊把饭盒收拾起来,陆时琛又问:“对,疗养院地下室那案子查得怎样?”
“没什进展,”提起案子,孟钊刚刚好心情瞬间消散,叹口气道,“疗养院挂名法人是个到处出借身份证混混,工作人员看起来也不知道地下室藏人事情,至于那几个从地下室救出来人,也没有醒过来迹象。”
“救出那几人身份都查清?”
“只查清个本地女孩身份,至于其他
但收回手也不对劲,孟钊出声催道:“快吃,手酸。”
陆时琛低头咬口生煎,生煎里汁水顿时溢出来,好在孟钊另只手举着饭盒接住汁水。
“你不能这吃,”孟钊抽几张纸巾递给陆时琛,“生煎汁多,你得像喝露水样把汁喝。”
陆时琛:“……”
眼见着之前经常给自己添堵陆时琛频频被自己怼得哑口无言,孟钊越发心情舒畅:“味道怎样?”
孟钊将锦旗收到屋里不显眼地方,病房门被敲响,护工声音传过来:“陆先生,刚刚外卖送过来,给您拿进去?”
孟钊起身走到门口,接过外卖后道谢。
他把外卖拿到床头拆包装,又观察下陆时琛,陆时琛脸色已经缓下来。
想到刚刚徐局擎着锦旗,陆时琛拒不接受对峙场面,孟钊又忍不住笑声。
“没完是吧?”陆时琛瞥他眼,“点什饭?”
“还好。”陆时琛说。
“只是还好?比你前两天订得好吃多吧。”
连吃两天陆时琛订外卖,孟钊摸清陆时琛点外卖风格。
陆时琛几乎不看评价,只看价格,而且还专挑贵来点,孟钊总算知道陆时琛先前为什说“吃饭是为裹腹”,天天吃这些既贵又难吃外卖,不为裹腹都难以下咽。
摸清陆时琛订外卖风格后,孟钊就勒令陆时琛以后不许私自点外卖,从他手里剥夺点外卖权利。
“生煎,”孟钊把饭盒拿出来,稀奇道,“您吃饭不是为裹腹,居然也会关心吃什?”
陆时琛:“……”
这句虽然怼得迟点,但怼得身心舒畅,孟钊心情不错地坐到病床边,拆筷子,夹个生煎递到陆时琛嘴边:“来,喝露水长大,尝尝们人间生煎味道怎样。”
陆时琛垂眼看筷子上夹着那个皮薄底脆生煎,时没动作。
刚刚递出去时动作自然,但此刻,孟钊也察觉到这动作有些暧昧。前几天医生建议陆时琛术后要先吃流食,所以孟钊陪着陆时琛喝两天粥,这还是第次用到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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