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成泽这次沉思许久,说:“案子结果基本上已成定局,们现在尽量能做,是让结果
骗你?当律师这多年,目睹太多被亲人欺骗还不自知,为翻案不惜倾家荡产事情发生,不希望这种悲剧在你身上重演。”
见陆成泽对于这是否是起冤案持有怀疑态度,孟钊急忙辩解道:“真不是这样陆叔,舅舅跟说过,他确实是想亲手杀掉那个人,但是当时因为体力差距,他没能将那个人制服,为保护妹妹,他确是带着妹妹先离开现场,但是再次回到现场时,却看到现场留下那个人尸体和作案工具。”
“舅舅虽然有杀人心思,但终归人不是他杀,要承担这种莫须有罪责,任谁都是无法接受。况且,妹妹因此而换上失语症,每次开庭她都要出庭,如果舅舅真是犯人,他不可能让妹妹反复,bao露在这种公开场合下,因为这对妹妹来说是最大伤害。”
陆成泽合上资料,沉默片刻看向孟钊:“小孟啊,你跟说所有话,都是舅舅说、觉得、他不可能……你觉得凭借这些,可能翻案吗?警方办案,法庭审判,凭借从来都是证据,而不是这种主观无条件信任。”
证据、证据……孟钊当然找不到证据,现在所有证据,都在指向孟祥宇是杀人凶手。
孟钊拿过陆成泽面前那沓资料,翻到其中页,放到陆成泽面前:“陆叔你看,警方已经认定,舅舅确实是二次返回现场后,那个人才死亡。当时舅舅在把妹妹送到安全地方之后,虽然立刻返回想要寻仇,但是那时候已经有充分时间足够那个侵犯妹妹犯人逃跑,而那个犯人却还在现场等着舅舅去杀他,这是不是不符合常理?这很有可能说明,从舅舅离开现场到返回现场这段时间,这个人就已经被杀。”
听完孟钊这番话,陆成泽陷入沉思,他看着那页资料,又翻看其他案件细节,说:“小孟,从情感上来说,是相信你,但如果从律师角度思考,没有点实质性证据,即便是,想翻案也是不可能。”
孟钊听到他这样说,心下沉——难道说,连陆成泽都无能为力吗?
“说真小孟,确实是想帮你这个忙,但出于对你负责态度,不得不从最可能发生结果上来考虑这件事,实话跟你说,如果你抱着想要翻案念头,让为你舅舅作无罪辩护,那二审很有可能还是维持原判。”
孟钊几乎有些绝望,他嘴唇动动:“那……那该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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