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市局周围都还没发展起来,是没什意思,”孟钊靠回椅背上,跟陆时琛闲聊,“前两年老市局在宝岳区,那周围才热闹呢,没案子时候随便在
“你这人就需要每天看看新闻联播,接受下社会主义正能量教育,别老被那些小布尔乔维亚忧伤天天腐蚀得要死不活。”孟钊直起身,“问你啊,烧烤没吃过话,那火锅吃过没?”
“吃过。”
“辣还是不辣?”
“忘,很多年前,不辣吧,不吃辣。”
“国外吃吧?那叫什火锅啊,那叫清水煮菜吧?”孟钊话说得不客气,“正宗火锅都没吃过,你凭什说活着没意思啊?那再问你啊,回国以来,你觉得什是你吃过最好吃?”
车子开到主路上,时两人都没说话。
车厢安静,没开音乐,孟钊觉得气氛有些怪异,跟周其阳坐在车里时,两人经常也不说话,但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怪异感觉。
不过,这种怪异气氛倒并不让他觉得难受,反而是种有些新鲜且特别体验。
“今天犯头疼没?”孟钊倚着靠背,看向陆时琛。
“没有,”陆时琛说,“不会犯得那频繁。”
陆时琛想想:“那个粥吧。”
“那个粥倒确不错……但也不能总吃这清淡吧?”孟钊得出结论,“知道你为什觉得活着没意思,要是老这清汤寡水地活着,也觉得没意思。”
“你每天不也是除破案就是破案,有意思?”
“破案挺有意思啊,而且,也就是最近遇上案子才过得这单调,平时没案子时候,也过得挺活色生香好吧?”孟钊顿顿,“这样吧,如果手头这个案子彻底结,那个时候你要还在国内,准让你感受下活着多有意思,怎样?”
“好。”陆时琛答应道。
“还是抽时间去医院看看吧,年纪轻轻,居然头疼十好几年,这万……”不吉利话孟钊没说,话头转个方向,“你不想多活几年啊?”
谁知旁陆时琛似乎很轻地笑声,带出气流声音:“活着有意思?”
“啊?”孟钊没想到陆时琛会跟他讨论起这哲学问题,难怪要吃抗抑郁药物,这悲观能不抑郁?他看向陆时琛,“你天天想什呢……就这说吧,你连串儿都没撸过,凭什说活着没意思啊?”
陆时琛又笑声,这次比上次要明显些。
孟钊心气顿时被他这声似笑非笑哼声激上来,他就看不惯陆时琛这种既蔑视他人生命,又不把自己生命当回事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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