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秋阳没看出来,问他:“刚才方士清路上直哼哼说分手什,他是不跟王齐分手?”
袁瑞道:“没啊,就是闹别扭,唉,方士清跟个小孩儿样。”
郑秋阳就从来没看出来方士清哪儿幼稚,居心叵测说:“你跟哥们儿还挺亲啊。”
袁瑞看他眼,迅速转开视线,道:“你哥们儿多,朋友少,不亲还做什朋友。”
郑秋阳心里有点说
袁瑞也站起来,道:“等他醒你问他吧,不说别人隐私。”
郑秋阳也不问:“那先送他回家吧,他车停哪儿?你有本儿吧?”
他哄着女朋友先走,把方士清塞进自己车里,袁瑞去开方士清车。
方士清虽然很瘦,可喝醉人总是特别重,郑秋阳和袁瑞又没王齐那大力气,俩人费半天劲儿才把方士清拖回家丢在床上。
他呼哧呼哧睡得香,旁边俩人卷着袖子,大冬天出头汗。
方士清耍完酒疯就哭喘不上来气儿,袁瑞也没辙,只好坐在他旁边跟母鸡似搂着他哄:“你别哭,不碰王齐,跟你好,跟你好……反正你睡醒就忘,唉……”
他觉得头顶上片阴影,抬头看,郑秋阳脸“卧槽这啥情况”表情看着他俩。
袁瑞前阵子看上过他,现在看见他有点不好意思,眼神躲闪着问:“你怎在这儿啊?”
“吃完饭遛弯儿,”郑秋阳古怪道,“你俩是不是在偷情啊?”
袁瑞:“……啊?”
郑秋阳看他脸会儿,感慨道:“这长得好看人,醉得塌糊涂也是好看,睡得跟猪样也是头好看猪。”
他去洗手,打开冰箱拿两罐可乐,走到卧室门口,问袁瑞:“哎,你喝吗?”
袁瑞正给方士清脱鞋,看眼道:“不喝,可乐杀精。”
郑秋阳心说基佬还准备生娃吗?出去又把两罐可乐原样放回冰箱里。
袁瑞给方士清盖好被子就出来,正面看见郑秋阳,觉得有点害羞,也亏得他稍微黑点,不然脸红得也太明显。
郑秋阳摸摸后脑勺,道:“方士清他姐夫以前是练散打,这要被他逮着,你下半辈子生活可能就不能自理。”
袁瑞亲眼见过王齐待方士清那个又宠爱又腻歪劲儿,顿时觉得有点皮紧,说道:“他醉成这样还直哭,这是没办法在哄他呢,们俩可是清白。”
郑秋阳蹲下来看看方士清,道:“这是怎喝成这德行?”
袁瑞道:“他心情不好。”
“这不废话吗,问就是他为什不高兴。”郑秋阳从他手里把方士清接过来,扶着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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