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妤转头看着他，神色复杂，半晌才道：“清清，你既然下定决心和王齐在
起，
也没有权利和立场
开出小区大门，方士清比刚才稍微镇定
点，他觉得方明妤可能又要对他冷嘲热讽，王齐说
，“越理她她就越来劲”。
他默默打定主意，这二十分钟路途上，她想说什
难听话就任她说，只要装聋作哑忍忍就好。
方明妤却迎面直接刀戳在他软肋上：“别跟说你真找个‘女朋友’，你是不是打算和妈妈摊牌？”
方士清绷着嘴不说话。
方明妤也不在意，继续道：“不用说，这肯定是王齐主意，他是不是还说他会保护你，让你放心，切都有他？嗤，他说你就听？他说你就信？你也不想想，你跟他样不样？你们是种人吗？他就是想要什都能要到那种人，因为他什都不怕，你呢？你行吗？”
方明妤道：“也是，明天得空再过来吧，那这就回去。”
方妈道：“嗯，清清，你去送你姐，这晚她自己个人打车也不安全。”
方士清局促站起来道：“哦，姐，送你。”
他心里默默盼着方明妤不要他送，他根本就不想和她独处，他现在特别怕他这个姐姐。
方明妤却没让他如愿，轻松笑笑，说道：“好啊，麻烦小寿星跑趟。”
方士清用力抓紧方向盘。
“你说你不会和他分开，那没关系，接受现状，只要你们别出现在眼前，就没问题。”方明妤语气冷冰冰说道，“像今晚这样，需要在爸妈面前演演亲密姐弟，也可以无条件配合你。早说过，你们俩不要脸，可还要，不会揭穿你们俩龌龊事儿，可你非要自己上赶着去告诉妈妈你和王齐在鬼混，你这二十七年是不是白活？能不能有点脑子？王齐说什就是什？他让你去死，你去不去？”
方士清猛地打左转方向盘，轮胎发出刺耳摩擦声，旁边直行道上车狂按两声喇叭对他这种急转弯行为表示不满。
方明妤怒道：“方士清！你要真想死，也别拉着起！”
方士清：“……对不起，刚才有点走神，时忘该转弯。”
两人出门乘电梯，下楼穿过大堂，来到方士清车前。
他摸出钥匙按开锁，要去开车门手都有点忍不住抖。
方明妤两手提着她包带，站在旁边轻描淡写说：“不该先给女士开车门吗？”
方士清头皮麻马上就要炸掉，闷不吭声过去拉开副驾车门。
方明妤坐进去，自下而上瞟着他，道：“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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