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士清不
“老头子就是既盼着你能把杂志做好,又怕你太出彩,把他给衬托什也不是。”
“就是啊,他是个直升机空降来,什都不会,看你这能干,平时就看不惯你。”
“方主编,帮你去冲杯咖啡吧,别那沮丧啦。”
方士清倒不是为总编批评他不开心,他听总编说他电话里把人家当爸爸,就担心自己有没有胡说八道把其他事也全说。
还好总编只是围绕着“你叫爸爸”这个点翻来覆去说,估计也是他醉得厉害大舌头也没说清楚别。
晨会上,总编点名批评方士清昨天下午擅自脱岗,批评语气虽然不算激烈,可言辞却是不太好听。
方士清低头听着也没吭声,他昨天醉得厉害,根本不记得有没有请假这回事儿,翻手机通话记录倒是打回过杂志社,可他完全忘他在电话里说过什。
总编批评够,叫大家散会,又把方士清单独叫进办公室里。
方士清主动认错道:“总编,对不起,昨天身体不舒服,脑子被门挤,忘跟您请假。”
总编看到他手背上针孔,脸色比在外面缓和很多,说道:“小方,不是说你,年轻人就该朝气蓬勃,怎能因为时挫折就被打倒呢?尤其是男人,怎能动不动就跟家里告状?不像个男子汉所为嘛。”
他还没准备好把他和王齐关系曝光在人前。
他胃里还是不太舒服,昨晚又和王齐啪啪到十二点,早上差点起不来,半眯着眼睛去洗脸刷牙,吃早餐时候脸都要趴进吐司片里,王齐看他这样儿也不放心,没敢让他自己开车,先把他送到杂志社,自己才拐回去上班。
好在第期杂志刚刚出刊上市,第二期还没开正式策划,杂志社工作并不太多,他忙完就趴在办公桌上补觉,半梦半醒过这天。
傍晚下班,王齐过来接他,带他去宏状元喝粥,然后起回家。
快到家时候,王齐道:“会儿拐弯儿有家沃尔玛,你在车上等,去买点东西。”
方士清听不懂:“……什?”
总编叹口气,副假惺惺语重心长道:“工作上有什不顺心,同事间有什处不好,你都可以来跟讲嘛。昨天下午你给打电话,很高兴啊,听你就是喝过酒,还想酒后吐真言,你定会和说说你心事,可是你却在电话里直叫爸爸……”
方士清:“……”
他脸色精彩离开总编办公室,刚回到时装版办公区,就被同事们围上来安慰。
“别不高兴,总编就是借题发挥,他眼红你能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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