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士清被问得有些难堪，但还是点
点头。
方明妤急促呼吸数下，猛地抓起桌上
烟灰缸朝他狠狠砸过去。
方士清没想到姐姐会突然这样，完全没反应过来，只听到王齐惊呼：“你是不是疯！”
之后他便听到自己脑门上咚
声闷响，那个厚厚烟灰缸在他眼前掉在地板上，滚下才停住，没有摔坏，连条裂缝都没有。
他无措傻站在那，王齐惊慌过来捧着他脸，满面惊恐叫他名字：“清清…
“王齐，”方明妤几乎是咬牙切齿在说话，“这八年多是
对不起你，你有什
不满意都能冲着来，只要你放过弟弟……他才多大？还什都不懂，你这样会毁他！”
方士清鼻子酸，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明明是他做错事，姐姐为什不骂他？
王齐十分郑重重新说遍：“明妤，你真想多，是因为喜欢清清才和他在起。”
方明妤愤然道：“你根本就不是同性恋，说什喜欢他？刚听说你和那模特事儿就觉得奇怪，你不能为报复就这样不择手段！”
王齐似乎也有些不大高兴，说道：“报复你什？你能不能不这无理取闹？”
得智商受侮辱，他俩自己都觉得像个不怎正经笑话。
方士清硬着头皮小声道：“姐，事情不是你想那样。”
方明妤语气从对着王齐刻薄转变成严厉，说道：“那你跟说是怎样？和他离婚还不道两个月，你就偷偷在和他同居！？”
方士清还是低着头，道：“，想说，可是怕你生气……”
“你可真是……王齐！”方明妤变得有些急躁，突然对着王齐发起脾气，“你不能因为对有怨怼，就来祸害弟弟！”
方明妤大声道：“是无理取闹还是你无耻下流？弟弟才二十七，眼看就要结婚生子做爸爸，你这样还让他以后怎过日子？”
方士清没忍住，插话道：“没办法结婚生子……本来就是同性恋。”
方明妤睁大眼睛：“你说什？”
方士清鼓足勇气抬起头，说道：“姐，不是他来祸害，是自己愿意……也喜欢他。”
方明妤死盯着他问道：“方士清，你是自愿被他睡？”
王齐语气平静说：“你想太多，是真喜欢清清。”
方士清急得小声道：“你不要再说！”
方明妤发作喝道：“方士清！闭嘴！”
方士清耷拉着头，不敢再说话。
他姐姐脾气并不能算太好，以前他念中学时候贪玩不好好学习，方明妤生起气来真打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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