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士清冲着天花板翻白眼道：“滚，当时就跟你说
明明白白，
以前从来都只做
号。”
王齐定眼看他：“……你那是第次？”
方士清道：“当然
，有多怕疼你又不是不知道……哎哎，你干嘛？”
王齐突然发起疯来，掐着他下巴乱亲气，他边躲边道：“停停停！涂睡眠眼膜，你别亲！”
王齐可能也亲够，退开点，摸摸他脸，满眼都是柔情蜜意。
看王齐点头，方士清觉得有些意外。
王齐笑笑，伸手抱住他，低声道：“所以下面那根也格外长，这个你不是知道吗？”
给自己挖个坑方士清讪讪道：“原来你知道这个……难怪这
变态，你说你整天注意些什东西？”
王齐不搭茬，手伸进他睡裤里摸摸，遗憾道：“还有点肿，昨天做太狠，还疼不疼？”
方士清道：“这会儿比白天好多，你别摸！不舒服。”
咬下拇指指甲，说道：“其实你也挺好，老实说，如果那时候不是碰巧认识王齐，都准备答应跟你好。”
方士清：“……”还真是被王齐截胡！
袁瑞更以为他还对以前事情耿耿于怀，道：“你也很有魅力啦，你每次去摄影棚里，那些新出来年轻小模特不知道多高兴，背地里都把你当男神呢。”
方士清托着下巴不以为意，又很好奇问道：“跟姐夫差在哪儿？你为什选他不选？真只是因为身高？”
袁瑞抿抿嘴唇，脸慢慢有点变红。
方士清想想有点明白过来，诧异道：“你……很介意这个？”
王齐道：“不介意，但是很高兴。”
方士清眨巴眼睛，他觉得他自己对这个不是太在乎。
王齐逗他：“不给摸你还撩骚，对着根儿指头发什浪。”
方士清瞪眼，气哼哼道：“能不能好好说话？东北臭流氓！”
王齐捏着他臀尖上肉，道：“哪有问你疼不疼流氓？”
方士清愤愤道：“头回都疼晕过去，你也没停下来啊，有脸说。”
王齐静默会儿，才道：“那是因为你以前没用过这粗针管，没几下你不就浪出花儿来？”
他这脸羞涩让方士清心里咯噔声，王齐是……过他？
袁瑞扭扭捏捏说：“不知道你注意过没有，王齐无名指，特别长。”
晚上洗完澡，方士清抓着王齐手看，又跟自己手比划比划，然后满脸惊奇。
王齐问他：“你干什呢？”
方士清捏着他无名指，神秘说道：“你有没有发现，你这根手指格外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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