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仲夏:“不记得笑没笑,只记得她那天很生气,直骂,去时候还给她买个护腰,也被她剪。”
费辛:“……”
卓云眼里“怪笑”,也许只是俞仲夏因为想哭而哭不出来纠结。
费辛:“为什刚才不让告诉她真相?”
俞仲夏:“这真相不重要,她是真恨,不是只为那件事。离婚时候没
俞仲夏:“后来也没敢走到马路中央,怕疼,也怕死再也没人保护弟弟,不能太乐观,把自己想太重要。爸根本不在意,他到现在还以为是个沉默寡言中学生,死,没准他还暗自高兴不用再管这个拖油瓶。”
费辛:“你爸……他真是个丁克吗?”
俞仲夏:“他是个懦夫,既想丁克,又想在普世价值观里生存,不想被别人当异类,口口声声说他是被妈道德绑架才做爸爸,可既然他从始至终都不想要孩子,从开始就该找后妈那样志同道合老婆,他还很爱讲道理,教怎为人处世,每次听他说那些话,心里都想你可闭嘴吧像你这样做人还不如学妈当个,bao力狂。”
费辛:“那你真不像他,你有颗赤诚之心。”
俞仲夏:“没有。以前还老是瞧不起弟弟,嫌他娘唧唧,嫌他土气。”
用公用电话给哥哥打电话。
俞仲夏把他带回家,那是他第次来爸爸家,被哥哥漂亮房间和无数玩具零食震撼到说不出话。
俞仲夏卷起弟弟袖子和裤管,看到胳膊上和腿上被抽出来淤痕,做个决定。
他等俞明下班,鼓足勇气向爸爸提出,他要和弟弟置换,让他去妈妈那里生活,让弟弟来这边。
俞明拒绝他,并马上开车把俞季阳送回去。
费辛:“小学初中时候,也会瞧不起班里成绩差同学,觉得他们好笨。长大几岁才不那样,‘当你想批评人时,记住并不是世界上所有人都和你有样条件’。”
俞仲夏:“对。”
费辛:“你跟说过,就是那次以后,你再也哭不出来。”
俞仲夏:“可能是把哪个零配件给哭坏。”
费辛:“你妈说对你诉苦,你不哭,还冲她怪笑。”
俞仲夏在车后追好远,直到追不上,绝望地坐在路边,看着车来车往。
俞仲夏道:“当时想,如果来辆车,把撞死就好。”
费辛:“……”
俞仲夏:“那样只剩下俞季阳,妈妈也许会看在已经死份上,对他好点,爸爸也许会阻止妈妈继续虐待他。”
费辛:“……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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