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仲夏:“不是。辛辛,好爱你呀。”
费辛笑:“也样。但是怎这时候表白?”
俞仲夏心情有点复杂,道:“虽然很气愤有人这陷害你,但是也谢谢他这干,不然遇不到你。从白天到刚才,都是和你开玩笑,没有怀疑你和那女老师怎样,知道你不会骗。”
费辛:“真没怀疑?”
俞仲夏两根手指比个毫米,说:“点点,说实话还有点嫉妒,她挺好看。”
俞仲夏:“你没排除下是谁在害你吗?”
费辛:“排除不出来。那段时间感觉都快疯,电话响就头疼,不敢接也不想接,微信也不想回,有不少同学来关心,可看谁都像不怀好意。”
俞仲夏明白,说:“难怪都没见你和大学同学起玩。”
费辛:“最崩溃时候是去年夏天,每天就是很愤怒,但又不知道该冲谁发火。去七中实习段时间以后,差不多到国庆,就是跟你起玩以后,慢慢好起来。还是需要朋友,你还那有趣。”
俞仲夏大言不惭:“快谢谢。”
你看到不正常时候。”
不知道举报人是谁,但举报人目就很明确。
散播他和女老师“绯闻”,还在那个时候向系里写举报材料,就是不想看他顺利保研,就算阻碍不成,也能给他添堵。
谣言永远比真相跑得快,世上绝大多数被冤枉、被误解人,都没办法证明自己清白,越想证明只能越陷入对方想把你拉入泥潭。
只能寄希望于时间,把切交给明天更强大自己,用实力来堵住悠悠众口——但永远都不要希望所有人都相信你,莫须有污名势必会伴随你生。
费辛:“是挺好看。”
费辛:“谢谢你。你什人啊?这惨你都不安慰吗?”
俞仲夏:“这大事你到现在才跟说,还让安慰你?”
费辛:“是觉得这事乌七八糟太复杂,不想污染你耳朵。”
俞仲夏像个大人对小孩样摸他脑袋,说:“像你这样傻白甜,对别人都那好,最后遇到这种事,是太惨。要是像就好,谁来伤害也不在乎,本来就不信任绝大多数人。”
费辛:“现在还是吗?”
费辛主动向发表那篇论文期刊申请撤销论文。
同时向系里表示放弃保研,决定参加统考。
原本确定要去化物所实习也搁置下来。兰洁先生那时回国,受聘到化物所工作。
俞仲夏:“辛辛,你太……太烈性。”
费辛:“不知道还有什别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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