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站着,居然蹲在那里,耷拉着脑袋,手指抠着地板缝。
像个刚挨过训还在想不开小朋友。
费辛:“……”
俞仲夏抬头看
费辛不理人,拿刚才在用拖布进洗手间里,想把拖布洗下。
外面点动静都没有。
俞仲夏是走吗?
刚才他这凶,俞仲夏被他气走也很正常。
走就走吧……长痛不如短痛。
费辛只穿件卫衣,被戳得肉疼,把抓住那根食指,道:“叫你别惹,听到没有?”
俞仲夏:“听不到,聋。”
费辛怒而撅他手指头。
俞仲夏没他力气大,但能屈能伸,道:“别别别,哥错,疼疼疼,断断……北大预备研究生打人啦!有没有人管管啊?”
费辛放开他,抬手指着这中学生,威胁道:“跟你说别惹,不要天到晚没大没小,以后和保持社交距离……米以上。”
到年尾巴尖,实习早已结束,笔试也考,单身公寓租约到期,费辛要搬回家去住。
俞仲夏过来时候,费辛已经把东西收拾得差不多,正在打扫卫生,做点收尾小工作。
“钥匙该还。”费辛道。
俞仲夏把钥匙给他,对这小公寓着实有些眷恋不舍,问:“费老师,下学期开学你要回颍大住校吗?听说大学毕业前有很多事,论文答辩什?是不是必须住学校?”
费辛今日非比寻常,端庄冷艳地答道:“是,毕业前是有很多事,还不定回学校住,到时候……要根据具体情况决定。”
费辛:这个人怎这坏?因为己私念就这样对别人?
俞仲夏又做错什?
错是这个浓度90%Ca。
胡乱洗洗拖布,他又拖着出来,准备继续擦地板。
俞仲夏没走,还在刚才被他凶顿原地。
俞仲夏:“???”
费辛纯粹是跟自己置气,还愤愤地发出声:“哼。”
俞仲夏莫名其妙道:“你神经病啊?考试考傻吗?”
费辛沉声教训人:“说话也注意点,再这没礼貌就揍你。”
俞仲夏:“……”
俞仲夏不明就里地问:“根据什具体情况?”
费辛派拒人于千里之外疏离,说:“小孩子别管大人事。”
俞仲夏看他太奇怪,根食指戳他肩,道:“辛辛,你又摆什架子?”
费辛:“别、戳、。”
俞仲夏戳得更起劲:“你少来这套,上礼拜迁就你是考生才对你百依百顺,这礼拜你还拿腔拿调,考得很好是吗?要去北大上研究生,看不起们高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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