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师:“怎会怪你?不过……”
费辛:“嗯?”
许老师:“费老师,也要给你提个建议,你总是对别人这好,这很容易给别人,特别是给女生,某种错觉。”
费辛马上道:“绝对没有别意思,千万别误会。”
许老师笑道:“
他住在公寓这边,每天晚上都会和家里打通电话,当晚就和辛丽萍讲许老师这件事,感慨教育工作者不容易。
辛丽萍,这位有二十多年从业经验妇产科大夫,说:“怎听着觉得,她这情况像是产后情绪病?”
费辛满头问号:“产后抑郁吗?可是她没生小孩啊。”
辛丽萍:“……你们男生不懂。”
今天费辛来找许老师,离职前简短告别后。
出意料之外事,所有人都没想到。她就像连续遭遇几次大型水逆,从工作到生活都落千丈。
现在被学生家长投诉,更是雪上加霜。
在这种情况下,她还来开导来教育界轮游费辛。
费辛不能不感动,忍不住也反过来劝她:“真没把这事太放在心上。许老师你也是,凡事向前看,都会好起来,平时对学生教育方式,还是不宜太过激。”
许老师当即就有些羞愧之色,说:“例会上书记点名,当时真耳朵边嗡声,都不知道怎这样?和学生对上,就老是会有那种想法,这尽心尽力对他们,为什换来这种结果?到气头上,就老觉得,人间不值得,学生不值得,教育不值得。
他略微尴尬地说:“是这样,妈想和你聊点事,方便吗?”
许老师:“???”
费辛拨通辛丽萍电话,把手机给许老师,就去办公室外等着。
这电话打有十几分钟,许老师才出来,还他手机,道:“谢谢。”
费辛尴尬道:“别这客气。许老师,希望你没怪多事,更希望妈建议能帮到你。”
“等气过去,又感到后悔,到下回还是忍不住。回顾这段时间做很多事,都不敢相信是自己做。”
“可能就是不小心钻牛角尖,以前没这容易上火发脾气,今后会尽量控制。”
最后她说:“费老师,谢谢你,知道其他老师也都这想,没人敢和说,都好长时间没和人说过这长话。”
费辛道:“其实老师们都能理解你情况,学生们也都很有同理心,听他们说过,大家都希望你能好起来。”
他还没有和父母说自己要结束实习事,怕他们会担心自己。反正这段时间也不住在家里,等考完试才会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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