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辛以为他是想问问18班事,便道:
老师丙:“要说赵主任也是心软,早点跟学校说这事就好,现在还他跟着起背锅。”
老师甲:“能不心软吗?许老师够倒霉。”
老师丁:“可是再怎说,拿学生撒气总是不应该。”
老师乙:“如果那个万鹏没转学走,许老师有个具体记恨对象,现在万鹏不在这学校,她就看所有学生都不顺眼。不知道哪个学生家长投诉她,听说18和19班好些学生都被她整过。”
老师丙叹气:“甭管怎样,咱们也对学生都客气点,现在学生都是老爷,骂不得打不得,稍有不顺心就给校领导教育局投诉,遇到投诉谁也没辙,领导就图个息事宁人,谁遇上就自认倒霉吧。”
些老师是爱讽刺学生以达到激励学生目,可是许老师对俞仲夏批评讽刺,实在不像是为达到个良性目标。
费辛想,或许他应该找赵主任,反应下许老师这个情况。
然而还没等他向赵主任提这件事。
稍后周全校教职工例会上,许老师就被学校领导点名批评,有学生家长投诉,说许老师对学生实施语言,bao力,羞辱学生人格。
学校对这种投诉很重视,严格说起来,体罚学生或语言羞辱学生,都是违反天朝《教师资格条例》相关规定错误行为,如果情节恶劣造成严重后果话,会被追究法律责任甚至刑事责任。
老师甲:“像许老师这样,太惨,孩子没老公就要离婚,离婚还被坑,只分套小房子,而且那房子还有三十年房贷。”
办公室里女老师们片哗然:“现在这些男没个好东西,结婚就为找个子宫生孩子吗?”
涉及到性别矛盾这尖锐话题,费辛和另外两位男老师匆忙退场。
上午最后节课,办公室里其他老师都没在,费辛在埋头做题。
赵主任进来,见就他自己,道:“正好,费老师,和你聊点事。”
考虑到具体工作中具体情况,加上有些家长也是会小题大做,学校只在例会上进行口头批评,要求许老师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许老师全程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
散会后回到理化办公室,赵主任没有回来,其他老师难免小小议论起来。
老师甲:“听说周末接到投诉,书记直接把电话打给主任,电话里就把他臭骂顿,说许老师这情况不是天两天,怪他怎点都没察觉。”
老师乙:“赵主任也是够冤枉,他找许老师谈过好几次,许老师不买他账,他个小小主任,能有什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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