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秦青卓节目之后再次开口唱歌，而这次，他全然不似之前上台时那
紧张。
他低头调着吉他
音，听到江岌对着话筒问台下：“有想听歌？”
喊着《轻啄》和喊《深巷有光》乐迷都嘶声力竭，分不清哪个声势更大
点。
“想唱什？”江岌又回头看向秦青卓问，声音明显温柔
几分。
“你定。”秦青卓看着他笑。
江岌直开着车没怎说话，这时出声：“那他以后天天去工作室帮你做专辑，
天天去上学？”
秦青卓还没说话，钟扬先凑过来挑衅：“怎着，你有意见？”
“那也不去高考。”江岌打着方向盘拐个弯。
“不是帮做专辑，”秦青卓明知道他在开玩笑，还是去哄他，“是帮工作室歌手做专辑，不可能天天跟在起啊……”
“那还行。”江岌说。
学历洼地……”
这话出，车里其他三个人都笑出声。
“不是，”钟扬辩解道，“江岌还没考上大学呢……还不是学历洼地，顶多算个平原。”
“不然钟扬跟江岌起高考吧，”秦青卓接过话，“正好你们可以做个伴儿。”
“别别别，”钟扬立刻说，“可不高考，看字儿就头疼，能读完高中已经很知足好不好，而且现在已经是们福利院最有名人。”
台下乐迷又是阵起哄尖叫声。
“那就，首《轻啄》，”江岌目光停留在秦青卓眼睛上，微沉声音经由话筒扩散开来，“送给个叫青卓人，还有首……”
目光对视，秦青卓会意地接上话——
“《深巷有光》，送给还有勇气相爱人。”
钟扬这下不干：“哎，青卓哥你别啊……”
秦青卓回头看他，无奈道：“有什办法呢。”
弹幕上各种颜色“啊啊啊啊”刷成片，彭可诗看眼，朝车窗外侧过脸勾起嘴角。
车子停至音乐节场地停车场，不远处飘舞横幅上，“秦青卓X糙面云乐队”几个大字看上去十分惹眼。
四人走上台时，台下乐迷响起阵震耳欲聋高呼。
“福利院？”秦青卓有些惊讶地回头看向他。
“对啊，福利院长大，鼓是们院长亲手教出来，”钟扬拍拍胸口，挺骄傲，“最近他们要邀请回去给那些小孩演出呢，厉不厉害？”
“这厉害啊，”秦青卓笑着说，“那你给他们演出之后，回工作室来帮做专辑吧，这儿正好还缺个厉害鼓手。”
“那给钱青卓哥？”钟扬压低声音。
“当然给啊。”秦青卓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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