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意思
，”江岌掐
下他
腰，“都成什样。”
“
就没觉得它还能穿，”秦青卓轻轻挑下眉，“都被你撕成那样，你确定只是水洗问题？”
“那就不能穿，”江岌低头埋到他颈窝里，语气听上去挺郁闷，“早知道下手轻点，没想到那脆弱……”
秦青卓想想说：“你喜欢话，可以再去订件样
秦青卓垂着眼睛看他，以往都是他身上留下很多痕迹，但昨晚江岌身上留痕迹也不少。
穿好裤子，江岌又走到衣柜前躬身翻找衣服，被牵动背肌看上去紧实而漂亮，有种青涩而不事雕琢性感。
犹如棵挺拔白杨，脑中浮现出昨晚画面，秦青卓又很快否定这个想法——白杨太静态，更像是匹未经驯化、凶悍而骁勇狼崽子。
江岌找好要换衣服，回过身，看见秦青卓已经醒，正睁眼看着自己。
“看什呢，”他问秦青卓，“点动静都没有。”
闭上眼睛。
“也爱你。”江岌吻吻他眼睛。
闭上眼睛，他又想起什，复又睁开，伸手拿过手机。
屏幕上亮起光投在他脸上，江岌手指轻触屏幕，打开微博。
只关注个人首页上显示出几小时前秦青卓发布条消息。
“欣赏下男朋友肉体，不可以？”秦青卓看着他说，嗓音带着点晨起沙哑。
“可以，”江岌笑下，把衣服扔到床上，朝他压过来，啄下他嘴唇，“你还可以体验下你男朋友肉体。”
秦青卓笑起来：“再体验真该纵欲过度。”
“昨天那件旗袍，”江岌用手指捋他头发，“刚稍微洗下，你说用水洗还能穿？”
“大早就起来洗衣服啊……”秦青卓笑声，“你是觉得送去干洗不好意思？”
在那条四年前发布空无人观众席照片和“等待光亮瞬间”行字上面，秦青卓新发张照片，照片上他跟江岌坐在舞台中央高脚凳上，微微侧着身面对彼此，演播厅上方束白炽灯光遥遥打下来，恰好将两个人笼在其间。
秦青卓给这张照片配行文字——“光亮瞬间”。
盯着这条微博看片刻，江岌将这张照片保存下来，然后在那个自己从未使用过微博上，他发出第条消息——跟秦青卓完全致照片，以及行歌词“终于抬头看见月亮，它就在触手可及地方”。
*
翌日早上醒过来，秦青卓睁开眼时，江岌已经醒，正站在床边裸着上身穿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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