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这儿钥匙?”
“要不去找嘉姐吧,嘉姐肯定知道……”
门外人声音
声音有些熟悉,是刚刚跟他们起比赛过乐手。
门外人交谈着,屋里两个人则都放轻动作。
这会儿如果开门走出去,被人撞见绝对是桩空降热搜头条新闻。
秦青卓甚至想到媒体会采用新闻标题——“糙面云主唱江岌夺冠之夜与秦青卓休息室内锁门厮混”。
不得不承认门外这两个人来得也挺是时候,或许再晚会儿他真要跟江岌在休息室里“厮混”起来。
种醍醐灌顶感觉——难怪刚刚怎说着“喜欢”好像都觉得不够,原来是因为“喜欢”这两个字已经无法承载住这厚重、强烈到灭顶感情,非得说出“爱”这个字眼,方才觉得能够盛放下自己所有情感。
“爱你。”他重复着这三个字,居然会莫名觉得有些鼻酸。
有生以来第次说出这句话,江岌惊讶它居然能这精准地表述出自己感觉。
比自己过往写出任何句歌词都要表达精准。
灼烫呼吸交缠在起,唇舌间感官放大到将到彼此都被淹没其中,划过身体指尖似乎带着火花,路燃起炽烈欲望。
他到这会儿才发现,人情感强烈到定程度时候,说出口话再炽热,拥抱和亲吻再密切,也还是会让人觉得不满足,非得落到最原始本能上,像野兽那样身体纠缠着发泄出对彼此欲望才觉得足够。
秦青卓听着门后声音兀自紧张,江岌却又开始大胆地吻他,甚至是使坏般地将手伸进他衣服里揉捏他腰上敏感带,附在他耳边用气声说:“秦老师,放松点。”
身后是近到门之隔交谈声,耳边又清晰听到亲吻时唇舌间发出细碎声响,在听到门后其中人说句“怎刚刚来时候好像听到里面有人说话”时,秦青卓神经紧绷到定程度,生怕身后这扇门没锁好,两人用力推门走进来。
“真假,不能吧,”门外人继续说着,甚至还敲敲门,“不会在里面那个啥吧。”
“算,可能听错,去找人开下吧。”
门外忽然传来阵杂沓脚步声,继而是门锁被转动声音。
隔着扇门传过来,让两个人都暂停亲吻和动作,从那种强烈情感和欲望中清醒过来。
秦青卓后背抵着门,甚至感觉到那开锁声音是通过身体而固体传声过来。
“哎?门是锁,”门外人这时出声说句话,“手机还在里面呢……”
“不是吧,怎这快就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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