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秦青卓只知道江岌去找过自己的心理医生,却没想到中间的过程会是这样的,更没想到这个脱敏的办法会是江岌自己想出来的,心里涌上一种略微发胀的感觉,他笑了笑,看向谢程昀打趣:“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可真不容易,你不是独身主义么,应该泼我冷水才是啊。”
“我是那么不解风情的人么,”谢程昀笑道,“再说了,我也是从十九岁过来的好吧。”
“也就是说你也有过这种时候?”秦青卓挑了下眉梢,“真看不出来,要不一起吃个饭,我们详细就这事儿聊聊?”
“别别别,”谢程昀笑着摇头,“真没什
站上台更合适一点,会在心理上有种安全感。如果心理上的问题能逐渐克服,再配合器质方面的治疗,话我不能说得太满,但我个人认为,只要没有强烈的外部刺激,复发的几率应该会相当低,甚至可以达到治愈的可能。”
秦青卓轻轻“嗯”了一声。
做完检查,江岌下楼去交检查费用,秦青卓则跟谢程昀在他办公室聊了一会儿。
“距离上次见面也没过多久,”谢程昀倚着办公桌打量他,“但我觉得你真是变了好多。”
“嗯?”秦青卓看向他,“哪儿变了?”
谢程昀想了想说:“我记得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感觉你这个人啊,身上好像总蒙着一层雾,平时虽然也跟人有说有笑的,但底色好像总是悲观的。最近给我的感觉吧,就是那层雾消失了,终于有了那么点发自内心快乐的感觉。”
“是吗。”秦青卓笑了一声,“原来你之前是这么看我的。”
“我看人还是挺准的,”谢程昀也笑,朝门外抬了抬下颌,“小朋友挺靠谱的,你知道前几天他是怎么来找我的么?林栖,夏绮,段崇,栗子,全都被他给拉过来帮忙做说客,特真诚地说他不希望你这辈子都被这个事困住,说只是希望你能开心一点……把我都给整感动了,我说这事儿我真帮不上什么忙,我能做的就是带你去找找青卓之前看过的心理医生,不过她愿不愿意跟你透露相关情况,这就得看你自己了。一开始我都觉得没戏,Julia那么专业的人,根本不可能跟他透露病人信息,但你知道他怎么做的么?”
“怎么做的?”秦青卓挺感兴趣地问。
“他没去缠着Julia问你的情况,就自己回去录了那首《陷入我梦里》——你应该听过了,就是跟你合唱的那种形式,然后拿过去给Julia听,问她这种方法可不可行,会不会伤害到你……真是绞尽脑汁啊,”谢程昀说到这笑了一声,“能看出来,这小孩真挺喜欢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