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句歌词指向很明确,写就是江岌自己经历,很神奇地是,在唱出这几句之后,秦青卓脑中也倏地来灵感。手指继续拨动琴弦,接下
江岌把行字写完,撂下笔,手伸到后面摸摸他脸:“睡醒?”
秦青卓“嗯”声,这才倚到工作台边:“没打扰你灵感吧?”
“没,”江岌抬眼看他,“你就是灵感。”
“情话张口就来啊江岌同学,”秦青卓笑起来,又问,“怎这会儿写起歌来?”
“刚刚睁眼,看到你躺在旁边,脑子里面忽然就有几句旋律,”江岌说,“就想给们俩写首歌。”
头和床单都能看出不久之前被躺过痕迹。
秦青卓从床头拿过手机看眼,下午点,满打满算也就睡四五个小时。
其实不足以把三天睡眠全都补回来,但浑身却上下有种很轻松感觉。
想到天之前,自己在地下乐器室里倍受折磨心情,几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心情明媚到有种轻盈感觉,想到会跟江岌起完成决赛合作舞台,居然会生出种期待感——难以想象有朝日自己还会再次期待舞台。
“你不会是想决赛时候唱这首吧?”秦青卓轻轻挑下眉梢,“离决赛可就剩三天,现在换歌会不会太冒险点。”
“先写出来再说,”江岌语气随意,“具体用不用再征求下诗姐和钟扬意见,能用就用,用不话,们以后也能在别场合唱。”
“也是。”秦青卓点点头,“能看看?”
“看吧,本来就是写给们俩,”江岌把桌上乐谱递给他,“不过才刚开始写,还没写几句。”
秦青卓接过来,低头看着江岌刚刚写下歌词。然后他从旁边取把吉他,对着乐谱拨动琴弦,轻声地唱出上面写着几行歌词:“路过十九年漂泊,背着沉重包裹,路趟过浑浊,黑夜里逃避光闪烁……”
不过,期待中又夹杂着些许紧张——担心会搞砸,也担心站到舞台上会发不出声音。
想想,秦青卓撑着床坐起来,倚着床头给谢程昀发过去条消息:“程昀,想再去复查下,你什时候有时间?”
消息发出去,谢程昀没立刻回复,估计正忙。
从床上起来,秦青卓披上睡袍走出卧室,楼隐约传出吉他声音,断断续续,是秦青卓没听过旋律。他朝楼下走过去,走到工作间朝里看眼,江岌抱着吉他坐在工作台前,正拿过笔在乐谱上写着什。
他没出声,放轻脚步地走过去,站在江岌身后看他写下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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