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拍的人太多了,”江岌没什么语气道,“已经分不清是不是施尧找的人了。”
“也是。”秦青卓点了点头。
以公众现在对于江岌的好奇程度,估计想要蹲守着偷拍他的人不在少数。
秦青卓放下手里握着的杯子,身体靠向椅背,他的手肘拄着椅子扶手,屈起的手指支着下巴,垂眼思忖几秒后,他语气轻松道:“不过没事儿,施尧能请到的,我也能给你们请到,施尧请不到的,我照样能给你们请到。”
说完将转椅稍稍转朝江岌,看向他问:“说吧,想请谁?”
“还要请助唱?”
“是啊,”钟扬接过话,“就我们这种一穷二白的乐队,都不知道能请谁。”
“杜和丰不帮忙?”秦青卓问。
“赛制公布那天就摊牌了,说最近档期很满,物色不到什么合适的人选,让我们尽量自己去解决,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他再去请人。”钟扬又是一顿牢骚,“开玩笑,我们拿什么去解决,我们要能解决还用得着参加这破节目吗。”
“这也太不公平了吧。”栗子感叹道,“找不到有人气的助唱,票数会低不少吧。”
“嗯,”秦青卓微微蹙了蹙眉,“这种形式的决赛最后很可能会变成助唱粉丝量的比拼。城市坍塌和施尧的利益高度绑定,改票这种手段他已经用过一次了,再用可能就身败名裂了,用这种方法来帮城市坍塌夺冠,也算是最后的挣扎了。杜和丰那边你们也不用问了,能说出这种话,大概率和施尧穿的是一条裤子。”
“可这样拿了冠军也胜之不武啊,”栗子皱眉道,“他就不怕城市坍塌被骂惨?”
“只要冠军的名头在,就能运作到更多的资源,”秦青卓说,“挨骂又怎么了,以后多出点通稿洗白一下,观众很容易就忘了这件事。而且对施尧这种人来说,只有糙面云拿不了冠军,他才能咽下之前的那口气。”
“姓施的真他大爷的恶心。”钟扬骂了一句。
“看来施尧知道我最近没和你们联系过啊,”秦青卓看向江岌,“最近经常有人偷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