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手机他有种阴差阳错感觉,兜兜转转,到最后还是自己签江岌。
其实下午江岌离开之后,他又仔细考虑番,觉得江岌说得也没错,寰扬再好,却未必适合他。而且,寰扬向有压榨艺人之嫌,虽然听蔡衡说,自打自己出事离开之后,寰扬就改变之前作风,但秦青卓难免会有这方面顾虑。
接到钟扬电话时,他正跟乔伯吃饭,聊得就是要签下江岌事情。乔伯这些年投资不少国内音乐公司,人脉广得很,帮糙面云在节目上复活对他来说不是什难事。
那就这样吧,秦青卓想,自己工作室虽然规模不大,但起
后背靠上车座,他抬起手揉揉自己左耳,又有些耳鸣,不过不太严重。
来时急得要命,满脑子都是江岌朝季驰挥出去那拳,生怕他冲动之下也把施尧狠狠揍上顿。
若真是动手,施尧可不是那好对付,轻则被他抓住把柄,重则被他毁尽前途。
施尧应该也是算准这点,才不惜用威胁手段来激怒江岌。
但没想到他们都低估江岌理智程度,江岌从开始就没打算动手。
时间驻唱,他向跟台下听众没什互动,只是每晚首接首地按点歌单来唱,但今天他抬眼看向那个喊话人:“哪首?”
“《簌簌》!”那人抬高声音说。
是秦青卓早期专辑首歌,挺小众。
“好。”江岌说。
他应得干脆,有人好奇问道:“是导师所有歌都会弹唱吗?”
也是,个经历过大起大落人生,从小摸爬滚打成长起来人,什场面没见识过啊……他继而又想,江岌究竟是打过多少场架,又经历过多少事情,才能长成现在这样?
秦青卓拿过手机,给蔡衡发过去条消息:“到底还是签这儿,浪费你下午时间,回头请你喝酒。”
蔡衡很快回过来消息:“猜也是。喝酒可不够,来帮做歌。”
秦青卓笑笑,敲过去个字:“成。”
给蔡衡发完消息,他又给乔伯拨过去电话:“乔伯,事情都解决……在节目里复活事儿还得麻烦您费心……回头再带他过去趟,让他当面谢谢您……”
“说恰好会这首你们信?”他罕见地跟台下人聊起来。
“不信!”这次是所有人异口同声地说。
江岌很轻地笑下,没再说什,垂眼拨动吉他琴弦。
车厢内,司机平稳启动车子:“秦先生,回去就不用着急吧?还真是头次见您这急。”
“不急,”秦青卓笑下,“回去就慢慢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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