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可诗言难尽地看他眼:“少喝点吧钟扬。”
秦青卓垂眼,忍不住笑声。
钟扬完全没察觉自己破坏气氛,又新开瓶啤酒:“青卓哥,你跟其他乐队喝过酒?”
“没有。”
秦青卓脑中闪过江岌站在台上时看过来那眼,以及那种想要确定什眼神。
难道说,就在那对视瞬间,江岌决定要唱《长夜无边》?
夜风微拂感觉让人很舒服,许是受钟扬情绪感染,秦青卓也渐渐放松下来。
“所以是临时决定换歌?”秦青卓仰头喝口酒,看向江岌,“为什?”
这话问完,他才意识到主持人已经在台上问过。
声低哼,像是江岌极低地笑声。
离得太近,少年脊背体温传过来,并传来还有很清爽香皂味道。
拉开身体距离时候秦青卓想,所以最近都没抽烟?还挺听话。
夜晚十点,学校附近小吃街上人已经散得差不多,只有对对情侣还在牵着手轧马路。
坐到路边露天席位上,看着师傅握着大把肉串在炭火上来回翻烤,略微呛鼻白烟和被炙烤肉香并随风飘过来,这种感觉让人很放松。
对面江岌微垂着眼,手指压在矿泉水瓶身上,塑料瓶身被压得微微变形。
他抬眼看向秦青卓,给出却是跟之前不同回答:“因为有个人想让唱这首吧。”
那目光直直看过来,秦青卓猝不及防地心脏漏跳拍。
微苦酒精顺着食道滑下去,泛上来丝回甘。
“谁啊?”钟扬酒量奇差,瓶啤酒下去已经开始胡说八道,“吗?果然说话你都听进去。”
然而想到糙面云被淘汰,秦青卓就无法彻底放松下来,总觉得心里还压着块郁结情绪。
“来来来,”钟扬将酒瓶举到中央,反客为主地招呼着,“先碰个杯。”
玻璃酒瓶碰撞出清脆声响,几个人仰头喝下几口啤酒——除江岌,他会儿还得骑摩托车,所以拿瓶冰镇矿泉水。
“青卓哥,你都不知道,其实们上场之前还没定下要唱《长夜无边》呢,”钟扬平时话就多,喝酒,更是滔滔不绝,“大概是从大前天开始吧,江岌突然开始让们排这首歌,问他要不要换歌,他也不理,就只让们练。就他这脾气,也不敢多问,得,那就练吧。”
“今天都到录制大楼电梯里,他还是没有要换歌意思。但是你知道,站在台上,江岌回头,什话都没说,跟诗姐对下眼神,瞬间就知道他要换歌,你就说默契不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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