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是个明智决定,那接下来们听听导师们对这两场演出评价吧。”主持人看向沈姹,“沈姹老师,看您哭得妆都花,有什特别想说吗?”
“真是哭得好厉害,”沈姹用纸巾又按按眼角,缓缓自己情绪,“感觉人到某个年龄阶段,泪点就会变得特别低。刚刚听这首歌时候忽然就想到很多以前人和事,觉得有时候这个世界真挺不公平,有人生下来就含着金汤匙,有人连活下去都要挣扎着受尽折磨……所以特别想问问这首歌创作者江岌,为什会写出这首悲伤而浓烈歌,是经历过什事情吗?”
秦青卓下意识收紧手指,看向台上江岌,他知道,旦江岌决定唱这首歌,就定会被问及创作背后事情,就算沈姹不问,别导师和主持人也定会问。
他脑中浮现出那个深夜,江岌低垂着头,眼泪大颗大颗砸下来样子,江岌也定不希望自己伤口,bao露在大众面前,那他会怎答?
台上江岌开口,语气平常:“没什事情,看到些新闻,然后有感而发罢。”
极其干脆,最后记鼓点落下来,全场寂静无声。
偌大演播厅内回荡着浓重悲伤,时找不到宣泄出口,只能在这有限空间内不断地发酵、膨胀。
这堵在胸口、无法宣泄情绪在掌声响起瞬间似乎找到出口,短短几秒之内,掌声如同忽然上涨海潮般,爆发得突如其来,且声势越来越大。
渐渐地,有观众站起来鼓掌,随后越来越多观众站起来。
到最后,几乎全场观众都站起来,那掌声延绵不绝,连成片声势浩大海啸。
“谢谢,”沈姹
秦青卓看到江岌微垂着头,胸口仍在起伏,颈侧汗水在射灯下泛着光,喉结上下滚动。那只搭在吉他上手臂青筋凸起,过好会儿,才悉数平息下去。
掌声足足持续几分钟,直到主持人上台,等好会儿也没完全停歇下来。
“谢谢,”主持人只得抬高嗓音才能让自己声音不被掌声盖住,“谢谢糙面云为们带来精彩演出。看到台下很多观众刚刚都在抹眼泪,大家请坐,稍微平复下情绪,们先跟糙面云乐队聊聊这首歌。”
他转向身旁三个人:“刚刚在后台得到个消息,你们之前上报Demo并不是这首,所以想问下主唱,为什会临场换歌呢?”
“因为……”语气停顿,江岌把闪现在脑中那个答案压下去,语气平淡道,“可能是不想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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