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不仅仅因为这段“送琴说”,还因为几天之前,江岌亲口承认他就是那个挖季驰墙角秦青卓新男友。
秦青卓正想说些什缓解眼前这有些
“那你有没有送过琴?”
“送是送过,但……”
“那不就得,”乔伯不等他说完,煞有介事,“送琴等于送情,你送把琴出去,那可不就相当于送出段情?”
“这话可不能乱说,”秦青卓笑着摇摇头,“还送过江岌琴呢。”
“哟,你秦老师还给你送过琴?”乔伯这张嘴打年轻时就厉害得紧,这会儿两个人玩笑起开,“那江岌,这情你可得把握好,虽然青卓这人处处留情,但人还是不错嘛,人长得漂亮,歌也唱得漂亮,琴又弹得漂亮……”
肚子坏水儿专门用来坑,现在对着小辈倒学会做起好人是吧?”对面乔伯也笑,开完秦青卓玩笑,又对江岌道,“青卓说这把吉他对你来说很重要,看来还真挺重要啊。”
江岌又“嗯”声。
“放心吧,这吉他知道是谁做,帮你送到他手里,让他亲手给你修,行吧?”
“谢谢您。”江岌说。
“是唐叔做琴?”秦青卓看向乔伯。
他聊兴大发,越说越来劲,丝毫不给秦青卓开口辩解机会。
到最后秦青卓只得撂下句“先带江岌走”,几乎是落荒而逃,身后传来乔伯嚣张笑声,“跟打嘴炮,你小子还嫩得很……”
走出四合院秦青卓才呼出口气,就知道不能随便开乔伯和唐叔玩笑,怎就图时嘴快呢。
但走几步,他才发觉在外面走着,比刚刚当着乔伯面被打趣还要更尴尬点。
暮色已经彻底降临,巷子里静悄悄,因为乔伯刚刚那段“送琴说”,两人之间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除他就不认识别制琴师?”乔伯将吉他放到工作台上,“你别管,修好联系你就是。”
“能让您眼就认出来吉他,除唐叔做也没别人。”秦青卓笑道。
即便不认识秦青卓口中“唐叔”,江岌也能从他语气中听出这两人之间关系不简单。
“你还打趣起来是吧,”乔伯目光转向江岌,“小伙子,跟你说,你别看你秦老师现在装得挺像那回事,像你这年纪时候,那都浑得不像样子……天天过来顺走吉他,说自己吉他丢,就好奇这大个吉他怎能丢呢,后来才知道,什丢,都是被他送出去做定情信物,你说说……”
“什定情信物,”秦青卓笑道,“乔伯您可别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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