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只有个,”钟扬推推鼻梁上不存在眼镜,语气笃定地下结论,“他俩肯定睡过。”
彭可诗:“……”
“哎呀,”钟扬拍大腿,恍然大悟,“他俩肯定老早就好上,上次还看见他偷偷在手机上看秦青卓照片来着,好像还是张亲嘴儿照片,哇靠,他俩那早就亲上……”
他自顾自地念叨通,彭可诗不想理他,坐回沙发上继续写论文。
钟扬锲而不舍地跟上去:“对,你说上场比赛,江岌故意写那首歌出来,是不是因为他俩闹别扭啊?还有啊,你看,他刚刚主动提出要送秦青卓下楼,还不准们跟着,没有猫腻儿他能这样吗?嘶……说江岌这人可真能装啊,居然点消息都没跟们透露过……诗姐,你快别写你这天书,这爆炸新闻你怎能点都不感兴趣?”
可是们这里贵客,怎能……”
他话没说完,江岌开口:“去吧。”
“就是嘛,起去。”钟扬笑嘻嘻道,他原则就是人越多越热闹。
谁知江岌看他眼,语气虽然平淡,却有些不容置喙意思:“你们就别下去。”
钟扬“啧”声,正要说什,彭可诗看他眼:“那就江岌去吧。”
“他俩睡又能怎样,”彭可诗叹口气,无奈道,“没睡又能怎样,跟们有什关系?”
“当然有关系!”钟扬惊乍,抬高声音,“睡们就能拿冠军啊!”
“那你怎解释江岌要把青卓哥送他吉他卖?”彭可诗反问。
“是啊……”钟扬陷入沉思,彭可诗提出这个问题难倒他,半晌,他又是拍大腿,“操,他们不会分手吧,上场闹别扭,现在就发展到要分手,怪不得江岌要卖吉他,
“也好,”秦青卓看向江岌,“正好也有点别事情要找你。”
他说完转身走下楼梯,江岌则跟在他身后。
看着两个人前后下楼梯,钟扬用胳膊肘碰碰彭可诗,朝江岌放在门边那个装着衣服手提袋看过去:“诗姐,你说这什情况?”
“什情况?”彭可诗莫名其妙。
“这事儿很值得细究啊……”钟扬压低声音,“你想,江岌衣服在秦青卓那儿,只有两种情况,第,秦青卓来过江岌这里,把江岌衣服穿走,但是他为什会瞒着们来江岌这儿呢?第二,江岌去过秦青卓家里,把他衣服留在秦青卓那儿,但是他怎知道秦青卓住哪儿,又为什会在秦青卓家里脱衣服呢?总之不管哪种情况都很蹊跷,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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