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岌饶有兴致地看着秦青卓：“所以刚刚
揍他
时候，你也是故意不拦着？明明知道打人是不对？”
秦青卓没说话，缓步走到客厅前饮水机给自己接
杯水。
“明明知道如果季驰较真，不会讨到任何好处？”江岌倚着玄关墙，重复秦青卓刚刚话。
温水流经喉咙，秦青卓觉得好受
些，他放下水杯：“你替说话，自然也不会让你吃到苦头。”
不想与江岌继续自己感情话题，秦青卓走到茶几旁，拿起那两张乐谱，走过去递给江岌：“有时间话，想跟你聊聊这首歌。”
秦青卓叹口气：“江岌，打人是不对。”
江岌不吭声，做好兵来将挡打算。
秦青卓继续道：“如果你打伤季驰，他较真起来，你不会讨到任何好处。”
江岌偏过头，“嘁”声。他没兴趣听秦青卓说教。
“但是，”秦青卓顿顿，看着他，“说实话，总算畅快些。”
眼看着这场闹剧告段落，这才开口道：“季驰，你走吧。”
季驰回过头，难以相信这就是秦青卓回应。
他显然不甘心就这样离开，仍是站在原地没动。
“或者你不走也行，走。”秦青卓说着，要推门往门外走。这会儿他是真想自己待着。
“别，”季驰抬手拦住他，“你身体不舒服，好好休息吧。走，等你好些再过来。”
江岌接过乐谱，视
江岌转过脸看向他，看着秦青卓，他脸上表情发生变化。从嘲讽逐渐变得有些意外。他侧眉梢轻轻挑下，显然没想到秦青卓会这样说——秦青卓这是……在肯定自己刚刚做法？
“你怼得很解气，”秦青卓看着他认真道，“谢谢你。”
从昨晚到现在，秦青卓想过与季驰见面场景，无外乎是些痛苦、憋屈、掏心置腹却又如鲠在喉画面。但他没想到，因为江岌在场，也因为江岌刚刚这套毫无章法反击，他居然感觉很痛快——种遭人背叛又大仇得报痛快。
他感觉到郁结情绪纾解些，或许自己需要并不是季驰解释。
事情已经发生，再怎
感人肺腑、合情合理解释，都不会让结果有丝毫改变。
他说完，抬手整理下衣服，推开门，朝门口那辆车走过去。
门关上，屋里只剩下秦青卓和江岌两个人。
秦青卓看着江岌。江岌也看着他。
秦青卓显然面色不虞。
刚刚怼季驰那几句怼得挺爽，江岌战意正浓，还没过瘾。如果秦青卓打算为季驰说话，他不介意再发挥功力继续嘲讽秦青卓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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