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张纸被江岌收紧在手心里，他没擦脸上
血，而是低下头，用纸巾将吉他上血迹轻轻擦干净
：“不用。”
“你不用，你妹妹总需要吧？”
江岌看向江北，这才发现，刚刚已经站起来江北不知怎
又蹲下去，双手正捂着肚子。
秦青卓走过去，弯下腰扶那女孩：“站得起来吗？
背你吧。”
他说着，背过身半蹲到小女孩面前，握着她胳膊放到自己肩上。
准。
“狗东西。”江岌低低骂
声。
秦青卓看着他问：“欠多少钱？”
江岌没答，只是盯着那吉他。
“拍那张照片，也是为跟要钱还债？”秦青卓向他走近，又问。
江北看向江岌，用眼神征求他意见，无声地问他走还是不走。
看着半蹲在江北身前秦青卓，江岌喉结滚动下，似是犹豫片刻，他走过来，低头看着秦青卓：“来吧。”
江岌依旧没说话，站直，目光从吉他移到秦青卓脸上。
他额头上血顺着脸侧淌下来，几乎要流到眼睛里，秦青卓看不过眼，从旁书桌上扯几张纸巾，刚要抬手按到他脸上血迹处，江岌下意识朝后偏头，躲过去。
那架势，像是做好随时跟秦青卓打架准备。
秦青卓几近失笑，与此同时又觉得江岌有些可怜——这少年究竟经历些什，才能在别人靠近瞬间，第反应就是警惕地躲开？
“你额头在流血，擦下吧。”他不动声色地叹口气，将那几张纸塞到江岌手里，又说，“什都不想说是不是？那就先去医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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