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说本来并不想杀人这点。”说着,男子喝干杯里茶,“松崎先生说宗彦伯父持刀袭击他,他为抵抗就和伯父打斗起来,刀子不知怎就扎到伯父侧腹部。如果这是真,那从开始到最后持刀都是宗彦伯父。而伯父惯用右手,定也是右手拿刀。您不觉得用拿着刀手再去揪对方头发很困难吗?”
铃枝微微歪歪头,-撩-起缠在起头发:“这不清楚……”
“觉得很难。松崎先生定在说谎。”
铃枝沉默不语,视线投向斜下方。
“是吧?”
男子嘴上虽然说着抱歉,语气却十分明快。铃枝瞬间不快地皱下眉头,很快就恢复面具般冷漠神情,说:“您请讲。”
“想问是头发。”
“头发?”
“是。您不是说宗彦伯父手里攥着几根头发,您把它们扔进厕所冲走。”年轻男子喝口茶,斜眼看着铃枝说。
铃枝先是微微垂下头,又抬起头说:“是,这怎?”
女-子也在她之后上去。女佣直待在厨房,她无比勤快,这个小时里没有迈出半步,只时不时传来些做饭响动。
终于,个英俊年轻男子出现在眼前。身材修长他大步流星地走进房间。
“您回来。”女佣从厨房探出头说,“最近都回来得很早。”
“实在没有心情在大学里悠闲度日。”年轻男子边打量着边走过来,说,“就是这个吧,那个悲剧小丑。怎会在这儿?”
“有人想买走它,水穗小姐征得警察同意后,把它从音乐室拿出来。”女佣用托盘端着茶杯走过来。
“……可能确如此。”铃枝卷起毛衣袖子,像是想起什样回头看着厨房,说,“可以离开吗?”
“可以,谢谢您茶。”
男子把茶杯递给铃枝,铃枝拿着茶杯回到厨房。男子仍站在原地思
“伯父是右手攥着头发吧?”
铃枝面具般表情有些细微变化,瞳孔上下动动。“是,是右手。”她声音十分低沉。
“明白。那松崎先生果然在撒谎。”
男子虽然在自言自语,但那语气明显想让女佣也听到。
“撒什谎?”铃枝问道。
茶杯还冒着热气,年轻男子道谢后端起杯子。“那些死脑筋警察能同意这个要求,看来他们觉得案子已经破?”
“也许是吧。”
女佣垂下头准备回厨房。年轻男子叫住她:“有话想问您,铃枝女士。”
看来女佣名字叫铃枝。
“很抱歉,您可能不愿意回忆这些,不过还是想问问您当时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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