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这高。”水穗把手掌放在比桌面低十厘米左右地方比比。
悟净点点头,问:“架子是用什做?木头吗?”
“是。”水穗好奇他为什问这些。
“上面有没
“……就是这样。”水穗尽可能地言简意赅,但仍不确定是不是说清楚。不过,她还是感到胸中块石头落地,畅快不少。
悟净听完后言不发,环抱双\_臂沉思着,又抬头望望天花板,过好会儿才探出身说:“耐人寻味啊!简单来说,情况就是这样吧:案发当晚您在二楼走廊架子上发现纽扣,女佣却说它掉在宗彦先生尸体旁边,自己捡起来扔到后门外。”
“是。”
“您确定在二楼走廊上看到就是宗彦先生睡-衣上纽扣?”
“是,想不会错。”
伪装成入室盗窃是她聪明之处。若是伪装成盗窃,就要把某样东西藏起来。而旦警察想要证明是家里人作案,就会拼尽全力找出东西藏在哪里。以警察人海战术,什东西都可以轻松找到。
“当然,现在说这些都没什意义。”悟净不好意思地皱皱眉,好像为自己说这多话感到抱歉。
听着悟净话,水穗又想起睡-衣纽扣。为什铃枝要说谎?
“您在想什?”看到她若有所思样子,悟净问道。
水穗决定和悟净商量下,他或许会有完全不同观察角度,而且,这个人值得信任——直觉告诉她应该是这样。
“嗯。”悟净用食指轻敲眉间,“非常有意思。如果您看到纽扣和女佣捡到纽扣是同枚,那到底应该怎解释呢?是有人挪动纽扣,还是女佣在说谎?”
“直觉得是铃枝在说谎。”
“咱们从头想想吧。”悟净仍旧用食指顶着眉间,“首先,为什纽扣会出现在走廊架子上?”
“应该是松崎堂舅掉在那里。两人扭打时宗彦姨父纽扣掉在他身上,他回房间时又碰巧掉在架子上。”
“架子有多高?”
“这些话非常重要,连警察都没告诉,能不能咨询下您意见?”
看到水穗认真神情,悟净有些诧异地说道:“当然,很荣幸。是什事?”
“希望您能先保证,绝不告诉别人。信任您才会告诉您。”
“这您完全可以放心。孤身人四处游荡,就算想说,除人偶也没有倾诉对象。”悟净说着伸出右手,指尖轻动几下,做出操控人偶动作。
水穗神色微微缓和,慢慢讲起宗彦睡-衣纽扣事。在她讲述过程中,悟净直盯着她眼睛静静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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