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只是看你样子,好像你对这起案子很感兴趣。”
“确有点兴趣,这点大家都样吧。”
“不清楚……”佳织转过头去。
“不知水穗你对案件怎看?”
听到青江突然问自己,水穗歪歪头,说:“还什都不清楚,不过同个晚上在同个地点发生两起不同杀人案……有点难以置信。”
“松崎堂舅对拼图有什说法吗?”拼图也是水穗关注点。
“基本上就和那个胖警察说得样。他还真厉害。”
“那松崎堂舅是什时候偷换拼图?”
“案发两天后,他从公司溜出去买幅,晚上来偷换。”
水穗想起那天晚上松崎确来过,还紧紧地抱着个皮包。原来当时那里面放就是拼图。
着眼睛直到天亮。逐渐冷静下来后,他意识到自己无路可逃,唯出路就是把事实讲出来,主张自己是正当防卫——这是他蜷在被子里得出结论。
“可是早上起来之后他大吃惊。本已想好要自首,结果有人却把现场伪装成外人潜入作案。更让他吃惊是,三田理惠子居然也死。”
果然,水穗暗忖,刚才青江次也没提到松崎杀三田理惠子,这正让她困惑不已。
“松崎堂舅说他没杀三田女士?”
“是。刚才说进展困难,指就是这点。”
“深有同感。”
“但也不觉得松崎堂舅在说谎。”
“这也有同感,那还剩两种可能性。第,三田女士看到宗彦伯父死便殉情z.sha。”
“不会是z.sha。”佳织冷冷地说道,“她不是那种人,她根本不喜
“但是到头来这些小伎俩反而害他。什都不做,或许倒不至于弄到如此地步。”
然而做亏心事人或许就是有这样心理,水穗想道。
“总之,剩下就是三田理惠子被杀案。如果凶手真不是松崎先生,那会是谁呢?”青江总结式地说。
“青江,你依然希望最好是家里人干,对吗?”佳织嘲讽道。
“看来在你心里形象可是很阴险啊。”青江苦笑道。
“但是人确死啊!那到底是谁杀?”佳织罕见地歇斯底里地喊道。
“不知道,总之松崎先生完全否认杀害三田理惠子。他似乎认为把手套扔到门外这些伪装,都是杀死三田理惠子凶手做。”
“难道有人在松崎堂舅之后进入音乐室,而正是这个人杀三田女士?”
“是。”
“嗯……”水穗思忖着松崎说谎可能性,会不会是他想减轻自己哪怕点点罪行,便编个故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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