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这是怎回事?少片也就罢,怎会多片?”胖警察盯着手掌上片拼图说。
“有人往里面放片?”
“没错。但是是谁,又是为什呢?”
“不知道……”
胖警察露出意外表情,迅速拿出手套戴上。高个子警察也依样行事。
“拿下来看看,轻点。”
高个子警察按照胖警察指示,小心翼翼地把盒子拿下去,慢慢打开盒盖。
“看起来没什奇怪。”看着盒子里满满拼图碎片,高个子警察说。
“不,这可未必。如果有人动过这个,必定会有些变化。”
钱。不过奠仪也不是小数目,整体收支可能出入不大。”胖警察边说边在沙发旁寻找什。“啊,在这儿!”他捡起支圆珠笔。
“想半天掉在哪里,果然在这儿。”
“这是进口笔吗?”
“别人给。”胖警察把圆珠笔插进外套口袋,“咱们也赶紧去葬礼吧。”
两人正准备出门时,握着门把手高个子警察忽然停住脚步。
“野上,给局里打电话,让有空人都过来。”
“然后呢?”
“还用说?现在就来拼拼图,看看到底哪片是多出来。”
“明白!”
高个子警察迅速起身,走向角落里电话机。他拿起听筒后,胖警察又说:“让鉴定人员也过来,要尽快!”
“比如偷走片拼图?”
“有道理。”胖警察点点头,拿起片拼图说,“来数数有多少。”
两人坐在地上,数起盒子里拼图来。他们次拿出十片,每百片就归成摞。大概他们都习惯于这种工作,数得十分迅速,不会儿就堆出好几摞。
然后——
“野上,你看,”胖警察喊着高个子警察名字,“这个拼图应该是两千片吧?”
“咦?”
“怎?”
高个子警察又走进来,站到面前,指着身边盒子,说:“这个盒子有问题。”
“什问题?”
“您看盒盖这角,破。之前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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