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水穗问铃枝,“铃枝你是几点起来?”
正在叠抹布铃枝顿下,说:“大概是六
“早啊,铃枝。”
听到水穗声音,铃枝吃惊,停下手说:“早上好。今天很多人都起得很早啊。”
她虽是笑着说,但那笑容看就是勉强挤出来。
“还有谁也起来吗?”
“青江先生也起来,出去跑步。”
二月十二日,星期。
水穗在早上六点醒过来。昨晚她辗转反侧,直到两点才睡着。只睡四个小时让她有些头晕,不过她丝毫没有倦意,似乎还没有从昨天亢奋中平复。
令她难以入眠,是那枚纽扣。那天晚上放在架子上纽扣,为什会跑到后门外?
她首先想到,是它们可能并不是同枚纽扣,但这种可能性并不大。因为后门外纽扣无论形状还是颜色,都和水穗看到别无二致,并且没听说宗彦睡-衣上掉两枚纽扣。
这样来,个她不愿承认可能性就出现:凶手就是那天晚上住在家里人。
“跑步?他还有这习惯?”
“没有。他说是因为今天起得太早,平时不会这样。”
“哦。”
水穗不明白青江到底在想什。还是说虽然冷静如他,也会难以入睡?
水穗坐到沙发上,看到桌上报纸社会新闻版有翻动过痕迹,不知是青江还是铃枝读过。打开看,首先看到宗彦那张神经质脸,旁边是三田理惠子照片。报道标题十分俗气,说不到两个月前赖子刚刚z.sha,暗示这次案件与此有关。水穗看几眼就狠狠地合上报纸。铃枝装作没看见,自顾自地擦着柜子。
情况可能是这样:凶手杀害宗彦时候,纽扣在拉扯中掉在凶手身上——比如说衣服某处。但凶手没有察觉,要回到自己房间。在回房途中,纽扣又碰巧掉在架子上。水穗发现纽扣,仍旧把它放回架子上。第二天上午,暂时不知是众人发现尸体前还是之后,凶手发现架子上纽扣,为伪装成外人潜入作案,就偷偷地把纽扣丢到后门外。
水穗觉得这种可能性最大。除此之外,也想不出其他能解释纽扣被转移理由。
凶手果真是那天住在这里人吗?
水穗换好衣服,简单洗下脸就出房间。走廊上依旧安静无比。她下楼来到客厅,只见铃枝已经起来,正在擦拭家具。
她不可能是凶手——水穗大脑飞快地转着。铃枝睡在厨房里面小房间里。宗彦睡-衣纽扣掉在二楼架子上,如果凶手真是家里人,也应该是当晚睡在二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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