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立冬:“……”
打通电话能被夏岳气个半死,挂以后又觉得夏岳这皮,还是可爱。
现在夏岳,经常让迟立冬想起大学时代夏岳,远看身刺,大着胆子摸上去,就会发现那些刺都是软。
他觉得过很久很久足够久,而日历上自夏岳带着孩子回新西兰那天起,刚刚个星期。
他在个黄昏,下班后买张机票,没有带什行李,只带个轻便随身包,独自飞行十几个小时,于当地时间傍晚,抵达奥克兰机场,用Uber叫车,给司机看以前帮夏岳发国际快递详细地址。
迟立冬:“什猎艳?你都用些什词?你别教坏他。”
夏岳笑出声,说:“他没在听说话,正和新朋友聊天。”
迟立冬:“新朋友?咖啡师吗?”
夏岳道:“不是,也是小朋友。今天来学校参加亲子活动,他想吃冰激凌,现在们俩在学校门口甜品店,他和个小朋友买同款冰激凌,两个人正在比谁冰激凌上面洒彩虹糖多。”
迟立冬道:“活动结束吗?”
纵然相爱,异地恋也还是非常辛苦件事。
夏岳和夏斯年走后,迟立冬本就无甚乐趣日子过得越发无趣,但凡有些闲暇时间,都想用来和夏岳越洋通话,因为时差缘故,加上他也不想影响夏岳工作,每次想打电话之前就先发条消息问方不方便。
多数时候夏岳是会理他,偶尔没有理他话,他就过半小时再问次。
有次他问几遍,夏岳才打过来,开口就是:“迟立冬你很烦啊。”
迟立冬道:“你在忙什?”
奥克兰正值秋天,这个城市有着令人不可思议美景,或金黄或朱红秋叶装点得有如童话之城。如迟立冬此时心情,个平凡骑士,去觐见他王子。
夏岳:“结束,等夏斯年social完就回家。”
迟立冬念念不忘:“那个咖啡师呢?你别随便留电话给别人。”
夏岳:“都说是学校门口甜品店,怎可能有咖啡师?能买到罐装咖啡就不错。”
迟立冬:“那你还编个帅哥出来骗?”
夏岳:“伤不伤心?难不难过?害不害怕?”
夏岳:“在买咖啡。”
迟立冬:“……这——大事啊。”
夏岳在那边笑,说:“当然是大事,咖啡师很帅,也是华人,等下留个电话给他,说不定还能发展下。”
迟立冬道:“你少来,都听到年年在旁边说话声音。”
夏岳:“他在怎?有孩子是gay加分项,出来猎艳都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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