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岳脸色缓和,似笑非笑地看他。
迟立冬感觉自己已经活下来,又很狗腿地说:“宝宝,你要不要看看咱们家资产?”
夏岳不感兴趣道:“不看。”
迟立冬道:“看看嘛,要是喜欢,都过户给你啊。”
夏岳道:“真?要哪个都给?”
和他自己衣服挨着挂在起,很高兴,很满意,又能和老婆起生活。
夏岳洗过澡只裹着浴袍出来,视线望着着床头方向。迟立冬不由分说把他扑在床上,在脖子脸上呼哧呼哧地亲来亲去,像只快乐大狗。夏岳被招到痒痒肉,笑得停不下来,两人乱七八糟闹阵才安静下来。
昨晚几乎没有睡,白天也没时间休息,迟立冬道:“放你天假,今天早点睡。”
夏岳道:“嗯。”他又望眼床头。
迟立冬虽然迟钝,也很快明白他直在看什,有心逗他,故意说:“怎宝宝?看上保险柜?”
迟立冬道:“要什都给。”
夏岳伸出根手指,戳戳他额头,道:“那要这个。”
迟立冬想,转身从保险柜里拿个公章出来,在自己手背上盖下,举起来给夏岳看,美滋滋地说:“盖章生效,本司法人是你。”
夏岳应该是想问,也许是碍于自尊,或是别,最后还是没有问,只是看迟立冬眼神有几分复杂,掺杂着点失望、点委屈和点愤怒。
迟立冬见势不妙,忙道:“和你开玩笑,里面早就没东西,不信你看。”
他飞快地把保险柜打开,里面有房本、车本、现金,还有几个公章和些不动产证明。
夏岳坐在床边看着,问:“你那些宝贝呢?”
迟立冬伸手拍他腿,说:“宝贝?不是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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