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年夜饭
团圆饭桌上，十几年没有团圆过
。
迟夫人不熬夜，不到十点就扛不住，被迟立冬赶着上去睡。
迟立冬看春晚到零点敲钟，给夏教授发条拜年信息。教授不多时就回复他，表示感谢，也送上对他新年祝福。
他看完，又等
会儿，就睡。
早上醒得很早，还不到六点，外面刚有放炮声，他就起来
下午，家里帮佣阿姨回去过年，她走，家里就只剩下母子两人。
天阴着，外头冷得厉害，北风刺骨。
迟立冬踩着梯子给大门外和院子里几处门口都贴春联，迟夫人站在下面给他递对联和浆糊，在短羽绒服外面又套件长羽绒服，帽子外面戴护耳，还是被冻得鼻子发红。
四下安静，远远传来邻居家小孩笑着闹着。
贴完春联，两人回家里，饺子馅儿早就调好，迟立冬擀皮，迟夫人包饺子，十几年，年年如此。迟立冬擀皮技术非常好。
迟立冬不是太想管江璃事,而且以他以前对江璃点解,这姑娘学习不错,个人能力也没有问题，就是各方面都不差姑娘，多少有点傲气,这样被摔打次，不是坏事。
迟夫人却误会他为难意思，理解道：“要是不方便就算。”
她打开江家两姐妹带来礼物,除几盒包装精致天津当地特产,还有个女款手提包，已经被摘吊牌。
迟立冬问：“这包大概多少钱？”
迟夫人：“万多吧。”
等包完，天也差不多黑，迟夫人下厨，炒三菜汤，又拌个熟食当凉菜。
饺子下锅，第碗盛出来，摆在迟先生遗像前，迟立冬给父亲磕头，抬头对上父亲眼睛，在心里默默和他说几句话。
迟夫人道：“他都知道，快来吃饭，会儿菜凉。”
迟立冬去开瓶红酒，陪母亲喝点。
电视里欢声笑语大联欢，家里也是张灯结彩辞旧迎新。
说贵也不算太贵,可现在两家没有生意上合作，这新年礼物就显得很厚重。
迟母把那包重新装好,道：“你说江琦是不是本来就是想让你帮江璃，不好意思直接说？她见
也没几次,就送这
贵礼物。”
迟立冬觉得江琦多少有这个意思，说：“也有可能吧。”
迟夫人过意不去，道：“既然们帮不上,还是把礼还吧,等元宵节买点差不多东西，你要是顾不上，就去天津走趟。”
迟立冬想想，说到底不是件大事，没必要让母亲心里惦记着,便道：“不用那麻烦，还是等过完年不忙，先问问王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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