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前靠近些,眼睛湿漉漉地望着迟立冬。他眼睛好像就是比别人含水量高,尤其到这种时候,总是湿润得能惹人犯罪。
而迟立冬是惯犯。
他也不敢乱动,不想把润滑液弄哪儿都是,拿夏岳衬衣披在身上,跪在那里等夏岳洗完澡。
夏岳衬衣很好闻,不是香水味,是夏岳体味,淡淡,混着洗衣液点淡香,十分迷人。
他扯着衬衣闻几次,慢慢有点反应。
夏岳洗完澡出来。
迟立冬用衬衣遮掩地盖盖。
夏岳放开他,直起身,脱衣服,解皮带。
皮带扣解开声音,迟立冬此时听来,尤其可怖。
他吸气又吐气,反复数次,安慰自己,是夏岳,是夏岳,没关系,没关系,忍忍就过去。
夏岳把脱掉裤子扔在旁。
迟立冬用力闭下眼睛。
子?”
迟立冬:“……”
夏岳掐他。
他猛吸气,道:“没对镜子,摸着涂。”
夏岳说:“迟哥,你骚死。”
夏岳上床,却到他面前,把衬衣拿开。
迟立冬又紧张起来。
夏岳说:“明天真有谈判,只能次。”
迟立冬:“……你让?啊?”
夏岳道:“做0轻松多,你真是点都不懂享受。”
夏岳赤裸着跳下地,进卫生间。
迟立冬趴在那里。
洗澡水声哗哗哗。
迟立冬:“……”小混蛋。
他撑着床垫起来,紧张得绷太久,肌肉都有点酸痛。
迟立冬:“夏岳!”
夏岳道:“你就是这说。”
迟立冬:“……你快点。”
夏岳道:“还不承认骚,这急。”
迟立冬后悔万分,平时说那多荤话做什?不然夏岳能学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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