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作俑者也下车,站在车身那边,淡定道:“酒店有洗衣服务,房间可以洗澡。别客气。”
迟立冬:“……夏岳,真不想。”
夏岳冷笑:“谁管你想不想?反正想。”
迟立冬道:“你讲讲道理。”
夏岳道:“你甩时候,讲道理吗?”
迟立冬细品品,才有点回过味来。
……夏岳以为他在吃那男孩醋。
说话间到酒店门口,夏岳解开安全带,拿起那杯咖啡。
迟立冬踌躇道:“你回去早点睡,尽量别熬夜。”
夏岳把咖啡杯盖子打开。
岳冷笑声。
迟立冬有点难堪,十几年空窗期,是很可笑。
夏岳道:“也没有。”
迟立冬难以置信,立刻想起:“那刚才在餐厅那个男孩?”
夏岳道:“还提他?都说是朋友弟弟。”
迟立冬秒失去讲道理资格。
迟立冬没明白,他要干什?
夏岳扬手,整杯咖啡泼在他身上。
迟立冬:“!!!”
他忙扯纸巾来擦,然而已经来不及,从胸前到大腿衣物布料,被快速流淌咖啡液体浸透,眼看要把车也弄脏,他赶忙下车,车是没脏,可站起来后液体流得更快,顺着裤管流到鞋里。
他彻底放弃,身狼狈,再想不出夏岳会搞这出恶作剧。
迟立冬道:“可是他说你说过喜欢他。”
夏岳眨下眼睛,突然笑出来,不是前面那种冷嘲热讽笑,是真在笑。
迟立冬:“???”
夏岳伸过手,在迟立冬脸和脖子交界处抽记,力度不重,有点暧昧。
他说:“没有对别人说过那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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