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过程中,逢暄余光不时注意乔漠。
乔漠呼吸都在诉说着他不痛快,纸盒里纸巾张张抽,沾上矿泉水擦脸,擦衣服。眉头紧紧地拧起,脸色惨白,好像比杀他还痛苦。
逢暄终于知道,当初落在他校服上那个鞋印,对他伤害有多大。
回想起往事,不由得又咽口唾沫。他感觉那把横在他脖子上“刀”,似乎离得更近些。
到李扬家楼下。
司经历这种尴尬到如同凌迟处死事情?
他妈。他跟乔漠就是八字相克吧。
乔漠呼出气,突然:“你这杯摩卡到底放多少糖?”
逢暄支吾许久:“也没很多。比正常量稍微多点点。再点点。而已。”
乔漠被甜到快呕吐,伸手在后座拿瓶矿泉水漱口。把口中水从车窗吐出去后,乔漠打开车门。
逢暄停好车,跟乔漠说:“乔总,上去洗洗换身衣服吧。”
尽管脸已经用湿润纸巾擦四五遍,乔漠脸色依旧惨白难看。犹豫片刻:“也是。虽然现在跟你在起有点怕,但是为避免待会回去出现交通事故,是得去洗洗。”
逢暄强颜欢笑:太客气,到底是谁让谁害怕?
逢暄觉得他可能要亲手把自己扔下车。
“你来开。”
逢暄:“啊?”
“现在浑身难受,开不车。”乔漠已经下车,等着逢暄从副驾驶座上下来。
逢暄顿顿:“好叭。”直接半起身,挪到驾驶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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