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不是白痴。”
帕尔瓦娜捋开脸上被泪水凝结在起撮头发,双手再次笨拙地握住方向盘。欧维点点头,系上安全带,坐直身子。
“现在踩下离合器,照话做。”
那天下午,帕尔瓦娜学会开车。
睛离文颈男近得都能感觉到彼此鼻息。
“再摁次喇叭就是你在地球上做最后件事。听明白吗?”
文颈男匆匆瞥眼车里与他样肌肉发达同伴,又看看吉普车背后渐渐排起长队其他车辆。没人表示出丝毫拔刀相助之意。没人摁喇叭,没人动弹。所有人大约都起同个念头:要是个没在脖子上文身并且到欧维这个年纪男人毫不犹豫地以这样方式把个脖子上满是文身年轻人按在车上,那该让人担心,绝对不是那个脖子有文身人。
欧维眼睛因愤怒而阴暗起来。文颈男思索片刻,确信这个老男人可真是会动真格。他鼻子几乎难以觉察地上下动动。
欧维点头表示确认,把他放回地上。他转动脚踝,绕过城市吉普,回到自己萨博里坐下。帕尔瓦娜大张着嘴瞪着他。
“现在你听说。”欧维平静地说,边满不在乎地关上车门。
“你有两个孩子,马上第三个就要从你肚子里蹦出来。你来自外国,定是因为战争、迫害或各种可怕灾难而背井离乡。你学门新语言,接受教育,支撑着个显然不怎好养家。要是让你再受这世界上哪怕任何坨屎惊吓,就不得好死。”
欧维注视着她眼睛,帕尔瓦娜只是大张着嘴。欧维威严地指着她脚下踏板。
“不是请你做脑外科手术,只是请你开车。这是油门、刹车和离合器。这世上有史以来最著名几个白痴都能搞明白这玩意是怎工作,你肯定也行。”
然后他说七个字,让帕尔瓦娜当作他对她最高评价铭记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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