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徐总扑哧笑:“挣钱好哇,你也别靠他,大学毕业就回来跟着做事,比那小
想留在林雁行身边就不能谈感情,有感情就有奢望,有奢望就会不满足,从而嫉妒、怨怼、怅恨、凄凉、疾痛,疯狂。
他死过次,承受不起这些,小徐总眼睛毒看出来,劝他是为他好。
他问:“哥,你往后打算怎样?还结婚?”
小徐总转过脸,笑得眉眼弯弯:“也不知道,家没长辈,没人管这事儿。再说林战涛这老东西挺别扭,兴致来就催结婚,可看见真去物色人,他又不痛快。”
陈荏问:“你对林总有感情吗?”
会让他见,但不能送往资本主义屠宰场。明白吗?”
陈荏说:“明白。”
“高兴吧?”小徐总问。
“高兴。”陈荏平淡地说,可脸上点如释重负神情都没有。
小徐总已经把话说得这明白,就算林雁行永远不会出国,往后也不可能与他再进步。
“呃……”小徐总想半天,“不知道,没心,但眼前毕竟就剩这个人。哎哟,别说两个人,就算猫啊狗啊相处久也有感情是不是?”
他仰头望着树影说:“和他这缘分算是够够儿!唉,不行就守着林战涛过呗。他那感情生活也塌糊涂,老婆跑去外国十几年,小情儿个个全是白眼狼,在他身边,他至少还有个可靠人,心烦意乱时还能找人聊聊,老病还能有人照顾。钱有什用啊?到头来还是要靠人。这条命是他从矿井里捞出来,守着他天经地义。”
两人绕着湖走大半圈,在岔路口分手,陈荏说:“哥,从这边回学校,你帮跟林雁行打声招呼。”
小徐总温和地看着他:“去吧。”
陈荏转身走去,忽然回头:“徐哥,不是喜欢林雁行,往后靠着他挣两个糊口钱行吗?个人在世上太难。”
小徐总说:“林雁行是带大,他是什人很清楚,这小孩特别好,可他那地位太高,般人攀不上,也不应该去攀。他对你好,那是他事儿,你别对他有什眷顾之类,别伤着你自己。地位高意味着不自由,他爸要是能自由选择,也不会和他妈妈蹉跎这多年。”
陈荏笑:“徐哥,是会犯这错误人吗?”
小徐总揽着他肩膀往前走:“知道你不是。三年奔走空皮骨,信有人间行路难,人生多艰,步都不能走错。”
陈荏说:“嗯。”
他太明白,步错,步步错,到头来为谁辛苦为谁忙,只落得伤痕累累,孑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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