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之后,林雁行胆子肥,老是兴冲冲地把自己洗干净,爬上床边拍着花枕头边说:“小哥哥今晚要睡粉!”
陈荏说,不睡。
林雁行便问:“那粉头,你今晚要睡小哥哥吗?”
陈荏无奈地看着他。
林雁行掀开毯子:“都睡那多次,还搞那些虚头巴脑干嘛呀?粉头你快上来啊,看哥白不白?”
“你又不会被逼着嫁人。”陈荏笑起来。
“是说类似,被逼着娶谁之类。”
“不帮。”陈荏没好气,什玩意儿嘛!
“啧,”林雁行恨恨地叫道,“你这小没良心,白对你这好。”
他脸嗔怪地揽住陈荏肩膀:“算,不帮就不帮吧。反正哥逃跑本事强,真有那天话,早他妈跑没影。”
好,是,收到!!”
吕霞跑,林雁行带着些恼火转头问陈荏:“这到底是粉头还是你粉头?”
陈荏说:“你呀。”
“你这上心?”林雁行拈酸泼醋,脸悍妒。
“你事儿都上心。”
陈荏挣下没挣开,林雁行看似不着力,手臂却紧得跟铁箍似,估计心里有气。
“行行行,帮。”陈荏无奈。
十倍百倍努力地去帮,即使披肝沥胆,背水战,即使所有人都弃你如敝帚,也会如磷火现于漆黑之际,如黄金炼于烘炉,帮你。
其实吕霞不是你粉头,才是你粉头,你怕是还没尝过厉害。
林雁行倒不是很想尝他厉害,而是想尝他滋味儿,可惜不敢。
这句话成功地取悦林雁行:“真?”
“真。”
……那你是不是喜欢?
陈荏没听清,问:“你刚才咕哝句啥?”
“……”林雁行说,“问……如果遇到吕霞这种情况,你会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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